“不求金缕_yi,不求水中月,但求君心似我心,坚若磐石无转移。”将军家的绣花枕头沉默半天,憋出一首半文半白文理不通的玩意。
“哈哈哈哈哈**”顾明举抱着肚子捶地大笑。真才实学的前榜探花再不用顾忌情面,毫不客气地劝告,“算了吧,温少。你若真想做学问,那就回去央告老夫人,让她给你找个先生,不用多饱学,像样就行,从《三字经》开始学起,兴许过个三五十年,就能学会作诗了。”
“坚若磐石无转移。呵呵**”顾明举望着脸色难看的他,笑得益发张扬,“别人说起,我兴许也就信了。只是这话从你温雅臣zhui里说出来,那就是笑话。”
京中谁不知温府少爷的多情善变?爱过一个又一个,却从未真正珍惜哪怕一个。
“凤来楼的芍药、杜鹃、月季,惜秋院的暖香、冷玉,前一阵还听你说起倚翠楼的翠珑**哪一次你不是宝贝得如珠似玉,恨不得娶进家门气死老郡主。不出三月,还不是又厌了?”无视温雅臣眼中的羞怒,顾侍郎仿佛站在金灿灿的朝堂之上,侃侃而谈,“至于过往那些丢开chuī笛学下棋,下棋下了一半又玩训鹰的笑话,我都懒得一件件去记起。别说你是磐石,磐石听见了会碎的。”
温雅臣被他说中了短处,满脸不自在:“顾明举,我不是问你这个。”
说及甜言蜜语寻花问柳,有好些温雅臣还是跟着顾明举学的。顾侍郎当年游走红尘的时候,烂泥扶不上墙的温少搂着花娘还会很纯情地脸红:“真的没有姓叶的大户人家?”
“没有。御史台从前有位叶大人,奉天三年的进士,天佑二十三年T任衢州。举家跟着一起南迁,连京里的_F_子都卖了。没听说过他有子嗣留下。”
“连你都说没有,那就是真没有了。”温雅臣沮丧。
顾明举把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嗤道:“你当真看上了那个叶青羽?”
“别胡说。他不是倚翠楼的姑娘。”毫不迟疑地驳斥他的胡言乱语,温雅臣眼中一阵尴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他是、是一个朋友**我随便问问。也、也不算是朋友,就是觉得他不吵不闹的,挺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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