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我倒在客厅的那张毛茸茸的垫子上闭目,脑袋里全是那天我们几个在帝王盛夏吃饭的场景,然后便是我抱着江cháo在我身下这个位置翻滚的一幕一幕,他妖娆地骑在我的身上,妖Yan的宛如地狱里爬出的鬼魅,撩拨着我的情yuxi食着我的鲜血,我们要死般的倾尽一切地缠绵着,他在我的镜头下尽情的放纵着,为我摆出令我xing_fen的姿势。
渐渐的,我陶醉了,陷进了那纠缠不清的缠绵里,不知过了多久,我扑腾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行,我还得找,他一定在和我玩藏猫猫,于是神经兮兮的我又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把他家所有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找寻了三遍,搬回来、搬回去,抬起来、放下去,挪出来、按Jin_qu,我就像被人预先设定了程序,按部就班的一遍遍地重复着刚刚做过的事情,直到我又累了,累得我在也没有jīng力去折腾那些家具摆设,我踉跄地走进那间破碎不堪的镜子_F_,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仰面朝天、四脚八叉,瞪个眼珠子呆呆的看着破裂的棚顶,希望能忆起币姐当时的体温。
我放沉了body,狠狠的往下压去,直到背脊下面有鲜血流出,我也就彻底痛快了。
夜幕降临,冷风嗖嗖,chuī得我背脊的鲜血都凉飕飕,我冷得牙齿直打颤,想要在玻璃堆上蜷*起body,试图要自己暖和一些,江小*,你怎么还不回来?
太帅了,哥我就这么在浑浑噩噩中枕着玻璃碴子睡了过去,其实就是高烧晕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不知道是被冻醒的还是被刺目的阳光照醒的,要么就是被手机给震醒的。
我难受的很,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看东西也花花的,可我还是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扇窗子前,看了又看,看了又看,这才发觉其实这里本就有这个窗户的,只是原来被人全用镜面给封死了。
当我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不由得一愣,那个是我吗?还是鬼?半张脸上都是印记,耳朵上还凝结着血痂,脖子上也有划痕,这会才赶脚疼痛,尤其脚底板和后背和yao部,我去,我昨天可能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不然不会玩如此限制级的硬气功,你妹的,我忽然想起Xiong口碎大石这五个字来,哥昨天绝对和那有一拼。
走回去,弯yao捡起手机,我仍坚持不懈的给江小*拨去电话,可电话里还是那个讨厌的娘们告诉我拨打的用户不在_fu务区或者已关机。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小*,哥是通灵的,哥的电话可以打到天堂,你就关机吧,不管你在哪,哥都会不厌其烦的一直拨打下去,你一日不开机我就打一日,你一月不开机我就打一月,你一年不开机我就打一年,你一辈子不开机那我就打一辈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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