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臣他们回了北京之后,原本说要去庙会、去白云观,结果活动全部取消,一家人就在偌大的宅子里待着gān瞪眼。
应与臣他爸之前摔了跤,还好已经出院,不然夏烧一想到他们一家人天天进出医院,整个心都是悬着的。
老年人摔一跤可不得了。
好像家家都有难事儿,但这种难事儿在某些时候是一gu力量。
公司团年的饭局全部取消,原本要在大年初二上线的直播活动也取消,工作与生活似乎一下子来到了另外的一个维度。
夏烧仔细想了想,2003年的时候自己才四五岁,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低头看脚尖,夏烧在想明天的除夕要怎么过。
年夜饭他不会做,现在去外边儿也订不了餐,夏烧一时迷茫地站在沿江路的路坎边,把围巾拽下来重新把脖子绕了一圈。
要不然**
就去超市买点儿什么,再找网上的教程学着做?
自己会不会把厨_F_给炸了。
他正犹豫着,手机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小烧,咱家里还有一包口yinJ在医药箱里,大概十个,你省着点儿用。”贺情发语音过来,“我们在北京这边也难买到口yinJ,有钱都买不了。”
“嗯,”夏烧回复,“我**我拿两个就够了,可以不怎么出门。剩下的八个我让快递寄过来吧?”
“不了,你拿着,”贺情说,“我们不在你身边,你得照顾好自己。”
“好,你也是。”
一阵冷风从江岸chuī拂过面颊,夏烧冻得xi了xi鼻子。
他看正在落山的太阳,开始怀疑**
今年真的是暖冬吗?
挂了电话,他突然有点儿想家了。
想自己和爸_M那个支离破碎的家,想和表哥他们待在一块儿的临时小家,也想被江làng霆搂在怀里看夜景时的家。
掏出手机,夏烧body稍向后倾,靠在一颗树上。
树叶零零碎碎地落下几片,在空中旋转跳舞,最终躺在夏烧的脚边。
夏烧看不远处已经不太显眼的mbar招牌,拨了号。
等电话接通后,他开口问道:“你在哪儿?”
“开会,”江làng霆疲惫不已,“在jiāo代停业后的事。”
虽然已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停业”两个字时,夏烧还是一时半会儿有点没回过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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