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嗳”了一声,刚xi了烟,盯着那个晃眼的车牌。
这可是应与将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送他的礼物**
成都的车管所,想要块自选的牌子,哪儿那么容易,那么快?应该是去拉力赛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可能就是在送车之后的那几天了,这人**天天藏着掖着,现在憋不住了?让自己纯纯地单恋了那么久,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贺情想着,又想使坏,烟抽了几口,声儿也带了点哑:“早上那六神味儿好闻么?”
应与将现在鼻尖一gu熟悉的草莓味儿,哪还记得早上那淡得只有近身才嗅得出的薄荷:“好闻。”
“这个呢?”
贺情说完,掐着滤zhui,猛地xi了一口烟,又探了身子过去,应与将坐着没动,转过脸来看他在烟雾里缭绕得更加好看的脸,迎面就是贺情殷红的唇,在缓缓吐出白雾。
应与将低头,张zhui,xi气,把那些烟雾一缕一缕地往肺里送。
一口烟吐完,贺情_gan觉指尖发烫,回过头去看,低喊一声:“我草,烟要烧着手了**”
后脖又被应与将摁着往下一压,按住给吻了。
然后应与将用中指和无名指夹过贺情指尖的烟头,手伸到窗外,拇指和食指的粗糙指腹一用力,搓灭了烟头,撮了一小团火星,纷纷掉落至地面。
外面冷风一卷,把那小火星给熄灭了。
贺情眼尖看到了,发不出清楚的词汇,哼哼唧唧地:“不烫么**”
他曲起手肘去抵应与将的Xiong膛,被后者抓住手腕一按,倾身将炙热气息漫上耳畔。
“没你耳朵烫。”
两个人不嫌累似的,在车里亲了个够本,亲得贺情骂,明天后天的份都没有了,才被放开,停下来都相顾无言,完全没了刚刚互相撩*的劲儿。
一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拿着乔治巴顿钥匙的贺情忙不迭想开门下车去挪车,被应与将伸手给抓回了车nei,说今儿还是坐这辆centenario回去,那辆乔治巴顿明儿一大早有人来开到加贝集团去。
从南三环回南二环的路上,贺情开窗户chuī着冷风,又被应与将伸手把车窗摁上去了。
贺情一乐,也不管安全带勒不勒了,把座椅靠背T直了点,带点儿小自豪地说:“你管得真宽,能不能**”
应与将往左打转向灯准备超个车,道:“能不能什么?”
贺情也是个欠收拾的,哼哧道:“能不能以后宽窄横竖都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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