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被过度贯穿的地方,又重新被愈加用力的rou_ling。
身后的冲击却依然毫不减缓,以至于跪在chuáng榻上的膝盖,也被磨的泛出一层*红色来。
仲廷玉痛的眼前发黑,身子软绵绵的,被顶的没有一点力气。
似乎杨桃也发现了仲廷玉似乎有些无力支撑这种姿势的jiāoHe,抚在他yao上的手一用力,将其不轻不重的按在了chuáng上。
仲廷玉松了口气,依然有些头晕目眩,却qiáng忍住最后的意识,趴在chuáng上,将tui稍稍打开,给杨桃让出写地方来。
压在身后的人,俯身下来温柔的亲吻发冷的脊背,动作也舒缓了许多。
却是这种无意识的温柔,让昏暗里那双shen黑的眸子一片水汽。
chuáng榻吱呀的摇动,晃动的chuáng幔里不时溢一声声难耐的粗气,和细微的shen_y。
直到四更天,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才满身细汗的停下来。
又都是躺不下人,只能并肩趴在一起。
极致褪尽,仲廷玉整个人都要虚neng了。
杨桃害羞的趴在外面,将脸埋在褥子里难过,由于刚才太过不注意,现在屁gu也更疼了,便忍不住抽气。
“杨大人?您这是在哭么?”身边的人的音色轻若柳丝。
“屁gu忒疼。”
“杨大人,该喊疼的当是下官吧。”
杨桃猛的从褥子里抬起脸,侧头望着仲廷玉“你不是挨了军棍么?怎么你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仲廷玉侧脸躺在chuáng榻,苍白的肌肤染了些许微红,隐隐的那几分Yan色,让杨桃不由得晃神了。
只见他略弯了一双凤眼,道“是A。”
杨桃惊觉:“A?那我才挨了三十大板,怎给打成这样,你那几百,竟然毫发无损。”
仲廷玉挑挑眉“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几百军棍,不是您醉酒那夜赏给下官的么。”
杨桃呆了一下,翻了翻眼睛,又重新难过的趴在被子里,甚至觉得此举不能宣泄,还抓了被角过来咬,就差*i妇一样流下几滴眼泪来。
还想自己白日里跟自家老奴说什么军棍*,真是恨不得一头闷死在被子里。
仲廷玉继续道:“杨大人,想什么呢。”
杨桃埋在被子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沉:“本官正伤心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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