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留下正常市价的银子,_yi袖一卷,把死都不肯开仓卖粮的粮商们家里的粮仓里白花花的大米给搬空了。
法术一施,料谁也看不出来这粮仓里的大米就换成了一千两的银子。
沈青青化作一个中年妇人的模样,差使着几个自己chuī了一口气,便有了人类模样的剪纸小人,沿着城外搭起了粥棚,大把大把的米下了锅,熬粥发去。
剩下的银子,也如法pào制的去药店里,把这些年好歹也算认识的药材给挑了出来,配了药方后,熬预防疾病的药去了。
沈青青这些事情,可是做得自得其乐。
她暗地里做得事情到底有多过分,粮商、药商与那官府老爷要是发现了真相到底要吐多少血,她才不管呢。
真是犯下大错,天劫什么的,等到时候了被雷一劈,撑过去就得道成仙,撑不过去,大不了就这么完了,谁怕A。
沈青青仗着自己拿得不是赈灾的银子,又是按照正常的市价买得米,就算被道士和尚统统找上门来,她也有骨气一叉yao,丢下手里的木勺,一挑眉,道一句:“去他们的肚子里挖去。”
沈青青的手指得,就是那些刚刚把粥喝下去的灾民们。
然后,她果断的撂下担子,跑了。
可那大和尚带着自己年纪轻轻的小徒弟,从huáng河下游追了沈青青到huáng河的发源地。
“卧槽!”
沈青青骂着只有自己才懂的话。、
“大和尚你也忒不讲理了!我们把话摊开来说清楚!要是真是我错了。那你杀了我,再挖了我的妖丹gān啥gān啥,我二话不说就给你。”
话锋一转,又道:“要是不是我的错,你赶紧带着自己那累得半死的小徒弟,改回哪座庙里念经,就回哪座庙里念经去。”
她沈青青也不是好惹的。
于是两人一对口供,那官府老爷说丢得是赈灾银子,于是大和尚看着城外的妖气,就带着自己的小徒弟追了过来。
可沈青青却有理有据的同那大和尚算着帐。
她的每一笔钱花在了哪里,花得钱买得东西又是哪里哪里。
最后出身会计专业的沈青青一叉yao,果断的说:“这些钱我都给那粮商和药商了,一分我都没留**这事情我不也办得妥妥的嘛,大和尚你还计较啥?”
反正要是真为了自己的那颗妖丹,还打着替天行道旗号的修道者,沈青青才不会信他们会和自己理论呢。
现在大和尚被自己说回去了,那年纪轻轻的俊秀小和尚却没有走。
他果断的要取了沈青青的命。
这一门心思要杀妖除魔的模样**
诶哟,这门一瞧,沈青青就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
于是三下五除二搞定了这个小和尚后,沈青青问着小和尚一句话:“前世做好人,来世做妖,那究竟是该杀还是不该杀A?”
小和尚果断的回答:“前世行善之人,自是去那西天极乐世界。何来成妖一说?”
沈青青气笑了,一甩_yi袖,也不管大和尚如何如何,就带着小和尚去看这花花世界去了。
她化身个青年书生的模样,带着他去看这朝廷贪污地方上缴的银两,用得借口是“火耗银子”。
她靠在小和尚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问着他。
“小和尚,谁家把碎银溶成官银,这火耗上消耗的银子,得几千几万两A?”
她笑着说这官场的腐败,又qiáng迫他去看那清官因为政敌诬蔑,不得不落得满门抄斩的砍头酷刑。
她靠在小和尚的耳边,依旧是轻声细语的问着他:“你说这些百姓是愚民,不知道那上面的是为了国家鞠躬尽瘁的真正的青天大老爷,还恨不得拆其骨吃其r。权倾朝野的宰相算什么**偏偏真正恶贯满盈的,那可是天道挑的天子。”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nv娲娘娘还挑那山中的狐狸jīng、雉jījīng、琵琶jīng去断了那商汤的气运**偏偏她只是这么一说,就得让我们妖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得背那骂名,担那死路**我们妖族就得活该给人做苦力,什么好处都没得,还得一副‘给你办事我很荣幸’的样子?”
和小和尚掐架掐了这么多年,沈青青掐指算算自己的天劫也差不多到了,就滚回了杭州——
带小和尚去看那“断桥初相遇,娘子白_yi正偏偏”、“你借伞来我还伞”,没了法海ca科打诨,自然是He家美满怀孕生子**
许夫人临盆之日,那异色天象,足足被杭州居民说了十几载chūn秋。
当那许小公子科举高中归来,大家这才恍悟“原来是文曲星下凡,怪不得怪不得**”
于是那异色天象,又被念叨了几十载chūn秋。
沈青青当然知道那异色天象是怎么回事了。
‘小和尚一朝悟道,立地成佛去了呗。’
‘不对,他升天的方向可不是西方A**’
沈青青摸摸下巴,躲在海外荒岛上撑着头一边等着天劫一边想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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