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里的热度,铺洒在叶拙寒脸上。
叶拙寒食指勾住他的下巴,语气比方才温柔,“你做噩梦了?”
恰到好处的碰触,恰到好处的距离,祁临从冰海中爬起来,快要冻僵,却被裹上了一张又厚又温暖的被子。
寒冷与莫名的恐惧一同褪去,意识逐渐回笼。
“我**”一出声,才发现嗓子不舒_fu。
叶拙寒放开他,拿起chuáng头柜上的玻璃杯,“先喝口水。”
水是温的,最适口的温度。
而此时距离他_fu药*睡已经过去四个小时。
他想接杯子,叶拙寒却将杯子一下拿远。
他抬眸,病气的眼中有一丝不解。
“你拿不稳。”叶拙寒坐在chuáng沿,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将杯子递到他zhui边。
他jīng神不太好,但仍然很想就这句话反驳一下。
什么叫他拿不稳?
他只是发烧了而已。
又不是被扒了手筋。
不过这话他只是在心里嘀咕,一来没有力气吵架,二来此时的叶拙寒虽然表情冷淡,但用意是温柔的。
杯沿碰到zhui边。
祁临条件反she捧住叶拙寒的手——他没有被人喂过水,至少记忆里没有,所以手自然而然就抬上去,也不管使不使得上力。
他摸到了叶拙寒的腕骨。
在总裁办公室偷偷画叶拙寒时,他最喜欢画的便是叶拙寒的手与手腕。
叶拙寒的腕骨有种特别禁又特别yu的艺术_gan,D摘手表时,拨弄袖扣时,都撩拨着人心shen处的某种渴望。
祁临的手很热,叶拙寒的腕骨微凉,让他觉得很舒_fu。
一杯水喝完,他也没有将手挪开。
叶拙寒还是像之前一样,以额头相触的方式观察他有没有退烧。
“不烧了。”叶拙寒说。
祁临回神,松开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还是不舒_fu。”
说完,他自己先愣了一下。
比起在工作室那会儿,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再头痛yu裂,也不再眼花耳鸣,只是烧过之后body酸软乏力,还没有完全好起来而已。
同样的情况,去年他已经回“出走”挥斥方遒了。
顾戎想再让他休息一天,他拍着Xiong口说“你们祁总早就好了,状态好到蹦起来就可以表演一个登月”。
而如今,他喝了叶拙寒喂的水,还对叶拙寒说“不舒_fu”。
未免太娇气。
结婚的副作用吗?
叶拙寒拿来温度计,一量,体温果然正常了。
祁临掀开被子就要下chuáng。
却被叶拙寒按住yao。
祁临:“???”
这不好吧?
“去哪里?”叶拙寒问。
“我出汗了,去洗个澡。”祁临十分有劳模jīng神地说:“然后去上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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