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渝近乎苦恼地捏了下眉心,“为什么总是有人用自己的幸运,去质疑别人的不幸?不仅质疑,还要将不幸的人推向shen渊,他们可真残忍A。那我就让他们也_gan受一下被夺走生路的痛苦吧。”
赵樱只_gan到血ye在血管里激烈地奔流。樊渝的动机,此前花崇在开案情梳理会上已经详细分析过了,和樊渝刚才的讲述区别不大。
然而听犯罪分子亲口说出来,和对方目光相接,那种作用在jīng神上的冲击仍旧是巨大的。
“还有汪杰,高高在上,将江心村当做笑话来讲。”赵樱说:“因为他这样的特权阶级多了,普通人的生存空间才被一再压*。还有况明,这人更不是个东西,你们警察**啧,我不想说你们警察也不是东西,但事实就是那样。阿姊街的人都知道是他撞死了聋哑人快递员,你们为什么就查不出来?”
赵樱说:“没有证据证明,况明和车祸有关。”
这起发生在阿姊街附近的车祸不属于重案组负责,也_geng本没有报到市局来。这次查况明时,车祸被揭了出来,她详细了解过经过,现有证据确实不能认定况明就是肇事者。
“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樊渝轻蔑地笑起来,“一个人杀了人,因为没有证据,他就不该偿命吗?”
花崇看着监控画面,眉心轻微拧起。
他们这次,就算逻辑上已经推断出凶手、动机,但如果没有获取有效证据,樊渝等人亦能逍遥法外。
“好,好,那况明bī迫残疾人快递员们离开阿姊街,这是事实吧?”樊渝说:“你不觉得他太残忍了吗?他带着二兄老卤的员工去灶头jī吃饭,刘珊亲耳听到他说,残疾人就该待在残疾人的地方,社会福利这么好,饿也饿不死,出来搅He什么呢?赵队,他这样的人不死,就有更多的人被伤害,你真的认为我做错了吗?”
赵樱厉声道:“杀人就是犯罪!”
樊渝说:“可那些已经社会x死亡的人呢?杀死他们的人,就不是犯罪吗?就因为没有见血?”
樊渝笑起来,“行了赵队,你不用跟我高谈阔论了,你当你的警察,我当我的大法官,我们都坚持着我们认为对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我拉拢不了你,否则你已经是这场‘团建’的参与者了。”
赵樱说:“你把杀人称作‘团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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