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军河说不下去了。

“你帮助他跟踪第三名受害人？”花崇说：“你后来的反侦察意识都是那时跟邱辉学来的？”

付军河说：“也不完全是。我是线人，我知道应该躲避监控。”

就在审讯进行的同时，柳至秦也在T查邱辉的现状。花崇很早之前就认为，杀害余俊的人之所以敢顶着“恨心杀手”的名字，是因为他清楚，真正的“恨心杀手”已经死了。

邱辉的结局与这条推断完全符He。

六年前，邱辉关闭心辉心理诊疗所，离开谦城，曾经在更北的彤城生活过一段时间，于年底自杀身亡。

彤城警方保留了相对详细的T查记录——邱辉在刚买下的_F_子里割腕自杀，被物业发现时，已经死去一周，现场没有可疑痕迹，T查结果排除他杀。

警方在邱辉的家中发现了一些抗抑郁的药物，判断邱辉是因病自杀。

邱辉没有家人，后事由社区帮忙*办。

他的一切都在六年前化成了灰，留下来的只有被付军河藏在家中的作案工具，还有那一串雨后的足迹。

但是这并不能完全证明，他就是“恨心杀手”。

付军河在漫长的审讯中jīng疲力竭，花崇让队员暂时带他去休息。

柳至秦快步朝审讯室走去。

花崇也很疲惫，一出来却看见柳至秦，“等我A？”

“辛苦了。”柳至秦将一瓶凉茶递到他手上，“等会儿你歇着，我去审。”

花崇灌了一口，“没事，邱辉查得怎么样了？”

柳至秦将彤城警方传来的消息告诉花崇，又道：“邱辉已死，而且已经死了六年，什么都没有留下，现在要想确定‘恨心杀手’就是他，在证据上几乎办不到。”

花崇向临时办公室走去，“‘恨心杀手’是他，那么七年前的三起命案就‘自产自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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