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迹象表明，贺炀与江希阳、岳书庆认识。”柳至秦说：“但尹甄与他们所有人都认识。我现在高度怀疑，这一系列案子都因尹甄所组织的屠杀游戏而起。尹甄是主人，贺炀、江希阳、岳书庆都是客人，很可能还有别的客人。无论是主还是客，对复仇者，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三方’来说，他们都是复仇的目标，都得死。”

夜幕降临，埃颇勒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这里的夜晚不像国nei那样井然有序，繁华归繁华，对敏锐的刑警来说，却似乎总是能_gan到，周围有无数双贪婪的眼睛，正在虎视眈眈。

入乡随俗，明恕早就换上了E国如今格外流行的复古薄皮_yi，皮_yi里面却揣着作战用的锋利匕首和手枪。

柳至秦着装与明恕类似。他俩的个头在国nei算是非常高的那一类，走在一起不免引人注意，但在E国的街头，高个子太多，恰好让他们不太出挑。

街道并不宽敞，卖“药”的男人，做body买卖的nv人公开在路边揽客，而更加_C_J_的表演，却有准入门槛，不是谁都能看到。

队员们如入江的雨水一般分散开来，明恕和柳至秦拐入一条窄巷，灯光就此暗淡了不少。

“尹甄在这里被称作‘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柳至秦问。

明恕想了想，“你别说她救了不少人。”

柳至秦说：“还真是这样。”

“然后她靠着这些人在E国玩她的变态游戏？”明恕蹙眉，“疯子。”

“全是nvx。”柳至秦一边说一边核对路线，“她们对她忠心不二。”

明恕说：“你应该换一种说法——她们被尹甄洗了脑。”

两人停在一栋四层高的独栋小楼前。

在这一片，楼_F_几乎都是这种高度。

明恕敲门，不久里面就传来应答声，是个nv人。

门打开，一张东亚面孔出现在铁栅栏里。

nv人眼神防备，起皮的zhui唇动了动。

明恕一抬眼，看见_F_间里还站着三个nv人，她们正抻着脖子向外张望。

“珍惜。”明恕喊了声——这是柳至秦事先查到的名字。

nv人明显怔了下，看向明恕的目光变得更加奇怪。

片刻，她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问：“你是谁？”

“我是尹甄的家人。”明恕温和却又沉重地笑了笑，“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尹甄”两个字，名叫“珍惜”的nv人态度忽然改变，手已经放在铁栅栏的锁上，后面一个nv人突然朝她说了一连串E国话。

珍惜转身，和对方jiāo流几句，眼神再次变得防备，“姐姐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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