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说：“你们只在除夕晚上放过鞭pào？”

这次回答的是民警，“对的，他们申请的就是除夕晚上，所以最后那些没有放完的也只能扔掉。”

“这个**”杨贵珍tian了tianzhui唇，“其实后来也有人偷偷摸摸放。”

明恕问：“谁？”

“我不清楚。”杨贵珍说：“按规定，我们本来只能放到初一凌晨一两点，红纸屑就是那时候扫进土坑的——当时我在，所以记得很清楚。但是后来大家都散了，又有人放鞭pào，我还跟我家里那口子抱怨，说大半夜的还放什么放。”

赶来的城管苦着脸说，他们是想着反正过年，而且芳陇巷子打的申请早就批了，多放几小时也没什么，所以没有较真去管。

明恕说：“那后来呢？初二初三，还有人放鞭pào吗？”

城管和杨贵珍都摇头。

目前被害人的身份和死亡时间尚未确定，明恕安排部分队员在芳陇巷子做初期排查，又去派出所T了陈红兵初一报警时的记录。

“被害人不管是不是项皓鸣，陈红兵都是个重要人物。”明恕说：“项皓鸣失踪得蹊跷，他离家之前没有联系任何认识的人——至少现在已知的通讯记录里没有异常。照杨贵珍的说法，项皓鸣是被陈红兵bī在家中学习，受不了了想出去透个气，项皓鸣还让她不要告诉陈红兵。这其实就排除了项皓鸣主动离家出走的可能。项皓鸣是打算出去待一会儿，然后在陈红兵回家之前，最晚第二天陈红兵醒来之前回家，否则就算杨贵珍什么都不说，陈红兵也会知道自己儿子不见了。”

因为并非正常出勤，萧遇安没有穿警_fu，一件短款皮_yi收去了些许他身上惯有的儒雅，多出几分野x——皮_yi是明恕挑的。刚才明恕跑了趟现场，他则赶回刑侦局处理别的事情。

“你已经和陈红兵接触过了？”萧遇安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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