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在这时推开接待室的门。

文玲伸出右手，“明队。”

明恕握了下，“这段时间_gan觉怎么样？”

“回到以前的轨道了，谢谢你们。”文玲说：“我知道你们工作很忙，我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还是说正事吧。”

明恕打趣道：“不是来送锦旗？”

文玲笑，“有更重要的事。”

明恕拉开座椅，不待文玲往下说就道：“你是资shen媒体人，手上掌握的有远超公众所知，甚至超过警方所知的线索。”

文玲正色地点头，“牛天蓝这个案子你们出于一些考虑，没有向公众公布详情，但我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得知一个细节——其中一名被害人曾经替‘心中神’制作宣传单，这个组织已经发展到冬邺市来了。”

明恕没有追问她的关系网是什么。在一座城市做本地新闻，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情报途径，在非必要的情况下，警方不会个个T查。

“现在我们已经控制了‘心中神’的关键人物。”明恕说：“苗头被压下去之后，他们很难继续发展。”

文玲说：“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但据我所知，在‘心中神’出现在咱们市之前，就有类似的团体在暗中活动。”

明恕眼神一shen，“也是邪教组织？”

“和邪教还是有一些差别，但给我的_gan觉是，他们更加残忍。”文玲说：“一年前，我们做一个关于乡村风俗的选题，面向的是冬邺市辖nei的乡镇。做过几期之后，有个nv孩约我见面，说是要告诉我一种残忍的风俗。”

冬邺报业集团附近的咖啡馆，_yi着简朴的nv孩将黑色的“鬼牌”放在文玲面前，讲述它们的制作方法、在肆林镇等北方乡镇如何盛行、如今在冬邺市如何受追捧。

文玲至今记得nv孩恳切又有几分绝望的眼神，“每年都有很多人到我们镇里找‘匠师傅’做‘鬼牌’，这已经成为一种流行了，他们杀死了很多nv婴，还认为自己是在积德**其实那些nv婴本来是可以活下来的。姐姐，我看过你的专题报告，写得很好。你能不能，能不能也做一期关于‘鬼牌’的专题报道A？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么愚昧的事，你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可能就能阻止这种事！”

听完nv孩的讲述，文玲极为震惊，也义愤填膺，当即向nv孩保证，自己一定尽力。

可是几小时之后，当文玲冷静下来，就明白自己_geng本不该给出这样的承诺。

制作“鬼牌”是上百年前的陋习，“鬼牌”起源地丘须村已经被警方控制，但“鬼牌”本身并没有覆灭，反倒在别的村镇蓬勃发展，甚至成为一部分年轻人间的时尚，成为产业链，不难推测，其背后必然有一张极为黑暗的利益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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