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海渊习武几十年,倒是有这样的身手,而且站在他‘惩罚者’、‘赎罪者’的角度,有一个势必让死者痛苦的心理。”明恕说:“不过正面袭击,这风险有点大。邢哥,在山dòng里你说,蜡化尸体上有捆绑痕迹,是死前束缚,还是死后束缚?”
“是死后。”邢牧说:“综He他们身上的其他伤痕,我判断,凶手是在将他们杀害之后,为了方便转移尸体,才在他们身上tao上绳索。”
明恕又问:“他们有中毒迹象吗?”
邢牧摇头。
明恕走到邢牧跟前,双手举起,像邢牧刚才在褚江头上比划那样,笼住了邢牧的头。
邢牧登时浑身僵硬,心脏狂跳,“领领领导,你你你想gān嘛,有有有监控!”
明恕说:“你在清醒状态中,我站在你面前,控制住了你的头,你会反抗吗?”
邢牧心想,废话,是个人都会反抗好吗!
“可可可是我打不过你!”邢牧说着抓住了明恕的手臂——这是个发自本能的动作。
“打得过打不过,你都会挣扎,这是人的求生本能,就像你现在这样。而我还没有用力,如果我用力**”说着,明恕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邢牧差点跳起来就是一脚。
明恕迅速将他放开,笑道:“袭警了邢老师。”
“是你先袭警!”邢牧委屈得脸都白了,“你练过的,凭你那本事,轻松就能把我头给拧下来!”
“对,是我先袭警。”明恕说:“这种面对面的姿势,只要一个人处在清醒状态中,怎么都会挣扎,但他们身上并没有反抗痕迹,也没有中毒迹象,那就是在睡梦中被人拧断了脖子?”
邢牧还陷在被袭击的紧张中,愣了好一会儿,忽然“A”了一声,“不对,不是在睡梦中,是以跪着的姿势被杀害!”
明恕蹙眉,“怎么得出这个结论?”
邢牧语速不由得加快,“我不是说过吗,蜡化的尸体更容易保存线索,王路和常庆英膝盖部位有压伤。领导,他们死前没有被捆绑,那就是自愿跪在凶手面前,让凶手拧断他们的脖子?”
明恕闭上眼,线索渐渐在脑中描摹出案发时的情形。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呼xi声,邢牧等了会儿,小声喊:“领导?”
明恕转过脸,“邢哥,我让你跪下来,把头递到我手中,你愿意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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