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易飞一个电话打来,说熊悍qiáng正打算离开首泉镇,车都已经开到高速上了,被赶去首泉镇的队员拦了下来,现在已经被带回重案组。
“我是为了躲债!和那两个nv的没有关系!”熊悍qiáng忐忑万分地坐在问询室里,“我只是把她们送到祈月山,别的我什么都没做A!我在首泉镇工作,顺路拉一拉客,你们可以查我的行车记录,是她们拦下我的车。我把她们送到祈月山,她们付了我五十块钱。”
说着,熊悍qiáng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翻微信记录,“你看,这是她们转给我的钱。如果我撒了一句谎,你们马上送我去坐牢!”
从天星西路车站到祈月山,开车走大路的话有三十来公里,没有公共jiāo通工具,现在已是赏秋时节,在天星西路等客的私家车不少。
明恕D着耳机,外勤队员正在跟他汇报T查到的熊悍qiáng家庭情况。
熊悍qiáng做化肥经销,有年迈的老父亲,也有Q子和一双儿nv,家庭本来还算美满,但从去年开始,首泉镇的化肥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熊悍qiáng借东家补西家,拼了命地赚钱,还在祈月山成为网红风景区之后开顺风车拉客,高峰时一天能赚一千多块钱车费。
但拉客的收入完全不够填经营的亏空,最近一段时间,追债的人几乎天天上门。
这个孝敬父M_,善待Q儿的男人,居然就抛家弃子,选择了跑路,
明恕心里有了数,问:“吕晨和赵思雁在车上都说了些什么?”
“就聊祈月山上的叶子。”熊悍qiáng说:“我跟她们说现在还太早,叶子全huáng还得等至少一周。”
明恕说:“她们有没问过你什么?”
熊悍qiáng低着头回忆,“对了!其中一个nv的加了我说下山时让我去接她们!”
明恕目光微变,“你没去?”
“她们后来也没有叫我A!”熊悍qiáng两手一摊,四十来岁的男人,脸上多的是被生活打磨出的油腻与皱纹,“我以为她们叫到别的车了,而且我也就是开个顺风车而已,晚上我有自己的生活。”
熊悍qiáng所谓的“生活”,其实就是和朋友邻居打麻将。
这一点后勤已经核实。
明恕再问:“既然她们返程也想坐你的车,那她们应该提前给你说过一个大致下山的时间。”
“这倒是说了。”熊悍qiáng点头,“山里面七点多就天黑,我把她们送到祈月山时还不到中午,她们说天黑之前肯定下山,那就是六点多,最晚不会超过七点。”
说好天黑前下山,却在天黑之后在山里遇害,对两名nv孩来说,变故就发生在上山之后的几个小时,确切来讲,是在下午三点经过海镜寺之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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