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平时再怎么用求知若渴、认真专注、热血喷张、好奇宝宝的眼神看明恕，明恕都没有别的想法，但不久前听萧遇安说小徒弟最近老观察自己，就不自觉地注意方远航。

会后，方远航没走，正儿八经问了明恕几个关于案情的问题，明恕一一解答，完了却将人领子揪住。

方远航懵了，“师傅？嘎哈？”

明恕笑了，“什么‘嘎哈’？”

“跟余大龙学的。”方远航一说余大龙，就想起“种马yao”，就想起余大龙的愿望，就想起自个儿师傅是个基佬。

然后看明恕的眼神就变了。

明恕那么擅长观察微表情的一人，方远航眼中那点儿动静哪能瞒过他？

“来，坐。”明恕指了指旁边一张靠椅。

方远航搞不清状况，半天没动。

“坐A。”明恕下命令了。

师命不可违，方远航赶紧坐下，“师傅，什么事A？”

上次说好案子侦破后谈个心，但这不还没侦破吗？

明恕坐在桌上，双手抄在Xiong前，长tui晃了下，一点儿没重案组队长的样子，“你最近老看我gān什么？”

方远航一惊，眼睛登时睁大。

卧槽！我观察基佬被基佬本人发现了？

明恕一看，徒弟这反应也太大了，说没鬼都没人信。

“说A。”明恕居高临下睨着方远航，“你老看我gān什么？”

方远航“做贼心虚”，眼珠一转，声势大失，“我没有A。”

明恕都要看笑了。

方远航平时气势就没弱过，审嫌疑人、和易飞徐椿他们闹，哪回不是嗓门最大jīng神最好的那个，现在居然“萎”了，这反差也太大了。

“有什么瞒着我，嗯？”明恕倒不认为方远航gān了什么背叛组织违背纪律的事，方远航骨子里就正直而正义，这一点毋庸置疑。

方远航撩起眼皮，斜了明恕一眼，嘀咕道：“我没瞒着你，是你瞒着你亲爱的队员们。”

明恕其实没那么多时间闲扯，又问：“余大龙是谁？你同学？”

方远航这回把头抬起来了，“就那个叫你‘种马yao’的A。”

明恕都快忘记这个人了，笑道：“他A。你们怎么混一起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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