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孟眸光不经意地闪了闪,低声道:“我知道。”
“这样吧。”谢泉说:“我马上联系心理咨询,有问题就尽快解决,不要拖。”
“不用。”韩孟有些不耐,眉头皱得更紧,“不用了,我自己知道T整。”
挂断电话,韩孟出了一会儿神,拍了拍脸,再D上手tao时,似乎连打拳都提不起兴致了。
他烦闷地扔掉手tao,踢翻脚边的饮料瓶,眉间像凝了一层冰,随着他皱眉的动作,发出细小的冰凌碎裂声。
再次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头脑一热就拨了过去,意料之中的关机。
军校允许使用手机,但训练和执勤时间,秦徐从来不开机,也不会将手机带在身上。
韩孟低声骂了个“cao”,点开在对话框里写了一大段,又全部删掉,最后连一句“我想你”也没发出去。
他双手捂住额头,手指cha入发间,心脏就像被猫抓一样,整个Xiong腔都浮着一层难以疏解的痒。
他不去见心理医生,一来他向来厌恶对陌生人袒露心思,二来他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如何能解决,_geng本不需要医生指手画脚。
他想秦徐,想得抓心挠肺。
夏天在c市分别后,两人一人进了纪律严明的陆军军官学院,一人暂停所有工作,全心准备艺考。开学没多久,秦徐买了个手机,不玩游戏不上微博,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与韩孟你来我往,相互撩*。
这时间不长,往往只有军校宿舍熄灯之前的十多分钟。
即便如此,韩孟也相当满足了。
11月中旬,军校放了一天假,秦徐跑去酒店开了个_F_,还与韩孟玩了一下午又*又làng的视频play。
那阵子韩孟学习劲头十足,状态极佳,托关系请来的几名老师都说,照此下去,通过专业考试不是问题。
但jin_ru1月后,韩孟渐渐没了状态,最近半个月更是gān什么都提不起劲,培训班上不下去,亲友聚会也全部推掉,闲来无事只好在健身_F_消磨光yīn。
只有qiáng迫自己进行高qiáng度的体能训练时,他才能隐隐_gan到仍和秦徐在一起。
秦徐还是每天晚上跟他贫几句,偶尔关心关心他的学业。他不想让秦徐担心,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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