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孟笑着吻他的额头,搂着他的yao,将他抵在墙上_Kiss_。
酒醒之时,已是次日上午10点多。
秦徐坐起身来,茫然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韩孟——他们住的是标间,平时各睡各的chuáng,就算相互用手解决,也从来不会同chuáng共枕。
他捂住额头,夜里的疯狂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来,他猛然睁开眼,方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从未_gan受过的异物_gan。
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迟到的疼痛激得他背脊一麻,韩孟醒了,睁眼就对上他略显狰狞的表情,眸光一驻,旋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沙哑地喊:“糙儿。”
他往旁边挪了挪,想发火,又觉得此时才发火显得小气又卑鄙——如果真不愿意,为什么夜里不发火?为什么夜里不抵死挣扎?
yu望积蓄到某种程度,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做完了才觉得自己应该拒绝,这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况且他比谁都清楚,自己也慡到了,而且是从未体会过的慡。
这么一想,脸就红了,耳尖也热得难受,像要起火似的。
韩孟也坐起来,翻了个身,kua坐在他身上,在他鼻尖上啄了一下,笑着问:“还痛吗?我看看。”
“不!”他瞳孔收紧,立即拒绝。
痛的确是痛的,但昨晚没有流血,现在虽然不怎么舒_fu,但也不至于让韩孟掰开看。他推了韩孟一把,皱着眉道:“让开,我要上厕所。”
韩孟先下chuáng,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拉,他双tui还是有些软,加之后面难受,走起路来姿势十分别扭。
韩孟陪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吻了吻他后颈,说:“等会儿出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他面无表情地关上门,扶着老二NiaoNiao时又想起韩孟昨晚tian过,顿时脑子一热,冲水后立即打开花洒,站在热水里闭着眼tao弄。
见他一直没出来,韩孟也不催,从行李里翻出迷你医药箱,找出一支消炎软膏,挤出一点在手指上捻了捻,zhui角勾起浅浅的幅度。
秦徐she出来后出了很久的神,愣愣地站在花洒下,想起昨晚才释放了3次,今早又硬得跟铁似的,就觉得自己像个禽shò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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