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投子儿”是男孩子间最流行的游戏,将十几个汽水瓶盖用针线串起来,就成了“子儿”,挑个空旷的地方互相投掷,被砸中就算输,和“扔沙包”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沙包砸在身上不痛,“子儿”能砸得人头破血流。
荀慕生糊弄道:“是A,做‘子儿’,要玩吗?”
文筠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分毫不害臊:“扔沙包可以,投子儿就算了,瓶盖边沿太锋利了,砸在脸上准破相。”
“臭美!”
“长得帅,没办法,老天给我这张脸,我不好好爱惜,怎么对得起它的一番好意?”文筠满zhui歪理:“不爱惜的话,就叫bào殄天物,得遭报应的!你也是A。”
“嗯?我也是什么?”
“啧,你也得好好爱惜脸A。咱们不都得去部队了吗?训练肯定很辛苦,分去机关部队还好,要是去了野战部队,肯定是风chuī日晒脸着地,晒黑没关系,破相就麻烦了。”文筠振振有词:“不知道你想不想去特种部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肯定要去。去了就得执行那种任务,挺危险的,脸坏了遭报应,缺胳膊少tui儿就惨**”
“乌鸦zhui!”荀慕生赶紧打断,心头不大愉快,“部队不讲封建迷信。”
“唔。”文筠想了想,“这倒是,诶,你想去特种部队吗?咱俩一起?”
荀慕生自幼在部队大院长大,从未想过参军,含糊道:“再说吧。”
瓶盖丢到第二十下时,荀慕生坐起来,自言自语道:“要不明年我也去部队混混?”
他刚17,暑假结束后才升高三,今年跟文筠一起入伍是没戏了,明年倒是有机会。大院子弟高中毕业*伍的不少,各自家庭的背景摆在那儿,没人混得差。明年一起长大的兄弟已有几人定了要参军,像言家的老二。那位可是院儿里的厉害角色,和机关里的尖子兵过招没输过。他到时候和言老二一起去部队,一来能互相照应,二来也方便yinJ着文筠。
如意算盘打得*响,荀慕生将瓶盖扔进抽屉里,脑子一热,从书架上翻出一tao《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做是做不出来的,但样子可以装。
别家的长辈都想把儿子送进部队锻炼,子承父业,他家却恰恰相反。荀qiáng宇在部队待了接近三十年,分毫要让他入伍的意思都没有,半年前还跟他说,要把他送出国,拿了文凭回来就滚去外祖父家的集团做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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