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孤握住他的yao,往上一挺,正好顶在他的敏_gan点上,他头颅高高仰起,按捺不住的shen_y从微张的唇中泄出。
“柏先生,柏先生**”
“坐好。”柏云孤语气带着几分训斥的意思,牢牢锢着他的yao,掌握着主动,由下至上贯穿着他。
他几乎要在冲击与快_gan与疼痛中匍匐下去,却又不敢违背柏先生的命令,用尽全力挺起yao背,在*弄中颠簸摇晃,好似置身于汹涌的làngcháo中。
柏先生从来没有这样gān过他。
他酸*的yao像即将折断一段,在风bào中摇摇yu坠。双手在后方艰难地撑着body,意志与神智正在节节败退。
忽然,柏先生扣住他的后yao,将他翻倒在chuáng,折起他的两条tui,继续在他body里征伐。
“A**A**”他叫得失声,双手主动抱住膝盖,尽可能将body打得更开,在越来越猛烈的冲击中呢喃着:“柏先生,不要了,柏先生**”
下巴被捏住,*弄却没有停下,他听见柏先生问:“不要了?”
“唔**”他哭着摇头,最敏_gan的地方被bào力碾压,他承受不住了,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该说什么?”柏云孤继续挺送,恶趣味地将手指伸入他的口中,“不要了?”
他无意识地吮着手指,眼睛早已迷离,“柏先生,gān我,求您gān我!”
柏云孤一笑,胯部狠狠一挺,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更加情色的shen_y。
没有柏先生的允许,他不能自己抚弄,而柏先生是不会帮他的。他的body在被褥间耸动,耻物晃动,淌出晶亮的ye体,然后jīngye喷了出来——他贝糙she了。
xiu_chi令他浑身抽搐,脚趾张开又抓紧,不断唤着“柏先生”三个字。
柏云孤在他的高cháo中加速挞伐,gān得他不断求饶,而后埋在最shen处shejīng。他的双tui无力地向两边打开,nei侧淌着从xué口流出来的jīngye。
柏云孤抽离的时候,他条件反she地颤抖,后xué忽然收紧。
柏云孤笑着在他rǔ尖捏了一把,退出来,在他tui上拍了两下。
他跪起来,以为柏先生需要他伺候清理,不想被翻了个面,俯卧在chuáng上。
红肿的xué口关不住jīngye,他有些慌张,回头往后看,“柏先生?”
柏云孤的视线落在他后yao,他不敢动,双眼*漉,非常难为情。
“这只鹰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柏云孤手指描摹着纹身,语气平静,拉家常一般。
“我十三岁的时候。”他说。
“十三岁?这么小?”柏云孤眯起眼,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
他忽然心cháo澎湃,“嗯,您可怜我,给予了我这个纹身。不然我早就**”
早就不在人世。
柏云孤眼中流动着暗色的光,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起身向浴室走去。
第九章 得寸进尺
秦轩文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明知自己应该立即从chuáng上下来,去另一间浴室将身子清理gān净,然后穿D整齐,收拾好卧室,赶在柏先生沐浴结束前,回到自己的住处。
柏先生从来不在枕边留人。
但他是个例外。
毕竟除了chuáng丨伴,他还有侍从、保镖等身份。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原位,将脸埋进枕头里,十分希望今夜能够留下来。
俞医生不久前才叮嘱过他,让他不要与柏先生行事,即便要做,也务必保护好自己。
他自然明白,俞医生所说的“保护好自己”指的是bi_yun。
但他不仅没有权力这样做,也不愿意“遵医嘱”。
柏先生直接jin_ru他,留在他里面,他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扫柏先生的兴。况且即便面临未知的危险,他仍然想要拥有自己与柏先生的孩子。
有*意从那处淌了出来,他收紧双*,难为情地翻了个身,一手支在被褥里,一手按上小腹,小幅度地按揉。
这次会怀上小孩吗?
如今这样的body状况,适He怀孕吗?
在柏先生身边安安静静躺一宿,怀孕的几率会比立即离开大一些吗?
情丨事之后的body酸软乏力,注意力也不大集中,他正出着神,忽听身后传来响动,才意识到柏先生洗完澡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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