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擅长做这种事,上次并没有让单於蜚尽兴,所以后来才被拒绝。
将整_geng都tian*了,他才将前端含入口中,zhui唇包裹着青筋,*头卖力地打转。
萧笙宁也是这样做的吗?
他一边想,一边将x器往shen处吞,口腔收得很紧,可是喉咙刚被侵入,就有些受不了。
单於蜚没像上次那样将他按住,而是摸着他的下巴与颈部。
这样的fu_mo令他尾椎阵阵泛酸,心脏也越跳越快。
“你在走神。”单於蜚说。
他愕然地抬起眼。
单於蜚浅蹙起眉,遮住他的眼睛。
视线受阻,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心猿意马地口jiāo,模拟着抽ca的动作,但实在难以吞得更shen,只好用手圈住jīng身下端,来回tao弄。
他以为单於蜚会she在他zhui里,就像上次一样,但单於蜚握住他的后脑,迫使他将x器吐了出来。
他喉咙难受,跪在chuáng上咳嗽。
单於蜚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
已经有七年多没有被使用的地方抵上坚硬而灼热的x器,他Xiong口一窒,浑身筋r寸寸绷紧,两眼固执地望着单於蜚,眼珠几乎不会转动。
“放松。”单於蜚将安全tao自带的润滑油涂抹在xué口,握住他的yao,几乎没有做扩张,就直接顶了Jin_qu。
他痛得当即落泪,眼尾Yan红,却死死咬着下唇。
单於蜚将他的tui分到最开,频率不快,幅度也不大地抽ca,垂眸睨着他,“很痛?”
他咬牙摇头,泪水滑进鬓发里,后背随着单於蜚的动作在chuáng单上磨蹭,疼痛以jiāoHe的地方为原点,顷刻间向四面八方扩散。
他捂住zhui,眼前已经模糊了。
从不知道*会这么痛,body好像被撕裂开来,单於蜚的每一次ca入与抽离都给予他难以承受的剧痛。
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的body耸动得更快了,x器在体nei越ca越shen,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捂着zhui的手松了,Shuang_Chun也无法再抿紧,一声声带着哭腔的shen_y从喉中泄出,连同满脸的泪,让他看上去格外láng狈。
他什么都看不清,别的_gan觉都失灵了,唯有疼痛是鲜明的。
“呜**”他哭出声来,想起第一次和单於蜚做的时候,还有后来每一次与单於蜚做的时候。
那个温柔的男人细心到了极致,从来没有将他弄痛过。
他沉溺在快_gan中,千般撒娇,百般索要,被宠爱得忘了*这件事不该只有一个人享受。
原来被占有是疼痛的,原来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得到的并非只有快_gan。
单於蜚给予他的爱,shen沉到了不愿意他受一丝委屈、受一分疼痛的地步。
他痛得承受不住,可快意也渐渐出现。在愈加激烈的*gān中,他挣扎着抬起tui,抱住膝盖,将整个body完全打开在单於蜚面前。
如同献祭。
眼泪早已阻隔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单於蜚的表情,只能竭尽所能,配He着,奉献着,将body连同灵魂jiāo予这个曾经赋予他无尽温柔,如此给予他蚀骨疼痛的男人。
单於蜚眼中难得燃起yu火,在jin_ru洛昙shen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就在他意识里炸开。
他向来极有自制力,*仅是满足生理需求,但*着洛昙shen,看洛昙shen哭泣,看洛昙shen毫无保留地向他张开双tui,心里竟是涌起qiáng烈的、前所未有的冲动。
这冲动引诱着他逞凶、征_fu、挞伐。
理智屈_fu于本能,yao部不停挺送,一次比一次更重更shen,想要彻底贯穿身下之人。
和萧笙宁做时,他不曾这样。
可萧笙宁形容的开心,现下他仍未_gan觉到。
以前*像完成任务,这次像宣泄,甚至像复仇,唯独不像享乐。
最后几下冲刺之后,他埋在最shen处shejīng,见洛昙shen似乎已经被他*晕过去,两眼失焦,zhui唇一下一下动着,抱着的tui无力地向两边瘫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方醒,退了出来,将灌满jīngye的tao子扔进垃圾桶。
洛昙shen的xué口肿得厉害,耻毛和tui间挂着贝糙she时喷溅出的jīngye。他略皱起眉,半分钟后,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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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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