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业务能力挺qiáng,人也踏实,gān到分局刑侦中队长的位置完全是靠自己。但花崇不太喜欢和他He作,因为明明是很严肃的场He,他一句话说出来,一个表情挤出来,空气都会突然变得安静。
听到那个“哩”,张贸背过身,捂着zhui忍笑。柳至秦头一次见到曹瀚,倒是没被对方的乡音和表情逗乐,却有些在意那句“花队儿”。
这也太难听了**
花崇简直不想看到曹瀚的脸,只得盯着几步远的尸体,“当时什么情况?”
“花队儿你看这两边嘛。”曹瀚一本正经地指着两边道口,“那边是地铁站出入口嘛,这边是写字楼嘛,几百家大公司小公司挤在那些写字楼里唷。很多人为了赶时间哩,下了地铁就往这小道里钻。早上街道派出所接了几十个电话唷,全是报警说发现小道里有死人哩。我赶到的时候,哎唷唷,里里外外都是人唷!”
花崇想象得出那个场面,只是听曹瀚“嘛哩唷”地一描述,眼皮就开始疯狂地跳。
曲值与曹瀚He作之后被“传染”说了一周“嘛哩唷”不是没有原因的。
“受害者身上没有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嘛,也没有证件嘛,我已经派人去核实他的身份了唷。”曹瀚工作的时候非常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一会儿挑左边眉毛一会儿挑右边眉毛的样子很好笑,继续说:“相信很快就能确定尸源了唷。花队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哩?要不要休息一下唷?”
这回,连柳至秦都有些想笑了。
花崇摆摆手,不想跟曹瀚说话了,走到尸体旁边,无声无息地弯下yao。
受害者是个年轻男子,头发较长,没有烫染,穿着黑色的兜头卫_yi、shen灰色收脚运动ku,脚上是一双白色板鞋。他的颈部有一道完全撕开的伤口,shen及颈骨,一看就是惨遭割喉。_yi_fu上有大量血痕,周围的地面亦是血迹斑斑。一把廉价的吉他被扔在一旁,一_geng弦断了,琴身上有多处刮痕。
从血迹来看,男子目前所躺的地方,差不多就是遇害的地方,凶手只是将他的body往墙_geng处挪了一小截距离。
花崇抬起头,看向矗立在小道边的路灯。最近的一个路灯离尸体只有不到三米远。
男子等于是在路灯下被割喉的。
柳至秦走过来,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说:“像这种小道,晚上路灯不一定会亮。有一盏灯亮着都算不错了。”
花崇点头,叫来李训,让去查小道上哪些灯坏了,哪些灯能开。
曹瀚听到了,连忙大声道:“这个我已经查过了唷!就这一盏是好哩,其他全部是坏哩!”
花崇自动屏蔽掉魔音一般的“哩”和“唷”,说:“一条接近两百米的小道,凶手偏偏挑了最亮的地方下手?”
“可能对于凶手来说,这里是最佳行凶位置。但这似乎不太符He常理。如果我是凶手,我宁愿选择更暗的地方。”柳至秦说。
花崇退后几步,观察之后说:“小道里没有摄像头。”
“外面有嘛。”曹瀚说,“道口两边的马路上都有摄像头哩,已经去T监控了唷,很快就能看到唷!。”
柳至秦第一次与曹瀚接触,十分不适应,花崇能自动屏蔽“嘛哩唷”,他却暂时无法做到,那效果就如早晨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突然听到一家沿街店铺放着节奏欢快的洗脑神曲,便不由自主脑中循环一天,直到夜shen入眠才消停。
花崇碰了碰柳至秦的胳膊,“等会儿去看监控。”
柳至秦“嗯”了一声,neng口而出:“明白唷。”
花崇一个激灵,手臂上起了一层jī皮疙瘩,瞪着眼道:“你刚才说什么?”
柳至秦这才发现自己中了曹瀚的“毒”,甩了甩头,“我说我明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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