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而来的游客。”花崇上前几步,“听说‘山味堂’是洛观村最好的农家乐,可惜订得太晚,已经没有_F_间了。”
钱锋江理了理polo衫,“你认识我?”
“钱二少人缘那么好,来洛观村的人谁不认识?”花崇露出几分讨好之意。
钱锋江显然非常吃他这一tao,“来者是客,订没订_F_我都欢迎。客_F_满了,想加桌吃个席也不是不行,你们有多少人?我让厨_F_去安排一下。”
花崇有些尴尬地说:“我一个人来的。”
钱锋江很是意外,“这里很少有人独自来玩。”
花崇笑了笑,“二少,如果想吃你们家的席,是不是必须凑齐一桌人?”
钱锋江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一个人确实不好安排,这样吧,今天我请朋友吃饭,你要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他们在那包_F_里玩牌呢,晚上还要吃一轮,带你尝个鲜。”
“那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钱锋江大气道:“出门在外,都是朋友!”
花崇从善如流,随钱锋江进了包_F_。
年轻人们_geng本不认识花崇,但见是钱锋江领进来的,以为也是钱锋江的朋友,便招呼花崇一起打牌。
花崇平时不玩牌,但若是要打,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
钱锋江不在,大约是忙农家乐的事去了。大家打着打着,就开始家长里短,东拉西扯。
“钱老头快挂了吧?看二少的意思,估计没多少时间了。”
“你们说要是以后真分家了,三少能分到多少?”
“‘山味堂’肯定是二少的。二少人好,该二少得。到时候如果他们争起来,我们家站二少一边。”
“啧,二少抢到大头,对我们也有好处吧。”
“那是当然。”
花崇听了一会儿,适时地_gan叹了一句:“二少这些年也不容易。”
这话说得极有技巧,不动声色地挑起话题,看似是在夸钱锋江,实际上是想引出过去的事。
马上就有人上钩。
“可不是吗!他们家虽然以前就挺有钱,但一家三个儿子,争家产都得打破头。”
“当初没人想过,二少才是最有出息的一个吧?”
“那还不是因为钱毛江死了!”
花崇手指微顿,疑惑道:“钱毛江?”
“嗨,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也不奇怪。”一人说:“二少以前有个哥哥,十年前被一把火烧死了。”
众人开始哄笑,有人甚至道:“活该。”
花崇问:“烧死了?怎么回事?”
说“活该”的那人将十年前发生的事粗略讲述了一遍,和花崇了解的一致。但让他颇_gan意外的是,这些人对钱毛江的死都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
既然他们是钱锋江的朋友,那钱锋江的态度便不难猜测。
“我那时还小,才12岁吧,成天挨钱毛江欺负。他_M的后来听说那场大火烧死的是他,我都想放鞭pào庆祝了!”
钱毛江的死打开了众人的话匣子,包_F_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花崇冷静地听着,偶尔ca上一句:“在一个家庭长大,x格怎么会差那么多?二少人就挺好。”
“二少当然好!他们三兄弟A,钱毛江像个bào君,连两个D_D都打,三少x子闷,反正和我玩不到一块儿。就二少最好。我说呢,幸好钱毛江死了,不然他们家肯定给他败完,二少说不定会被他欺负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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