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嘛,没有现实生活中的牵绊,联系少了自然而然就会疏远。不过到现在她们还互相关注着,她还问我‘九念’很久没有发微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柳至秦推开重案组办公室的门,将花崇让Jin_qu,又道:“她告诉我,旅行爱好者互相寄送明信片是三四年前很流行的事。到了一个地方,在当地的创意小店或者邮局买上十几张,甚至几十张明信片,拍照发在微博上,让想要的网友私信地址,数量有限,手快有,手慢无。”
花崇不大能理解,“也就说在发微博之前,她们_geng本不知道对方的真实信息?”
“对A。”
“陌生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还要寄明信片?”
柳至秦想了想,“我们可以理解为年轻姑娘的làng漫?”
花崇认真思索一番,摇头,“我好像理解不了。”
柳至秦忽然浅浅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花崇问。
“花队,我刚才只是说我们可以将‘给素未谋面的朋友寄送明信片这种行为’理解为年轻姑娘的làng漫,没说请你代入自己去理解A。”柳至秦说:“你又不是年轻姑娘。”
花崇:“**”
柳至秦清了清嗓子,“要不我们还是继续聊案子?”
花崇在自己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凶手极有可能是以这种方式得知被害人的住址,进而查到真实的身份信息。”
“没错。不过我觉得,虽然这14人有徐玉娇的地址,但嫌疑人不在她们中。第一,她们与唐苏没有什么jiāo集。第二,除周晨星已经去世,其他13人家境都不错,目前既有体面的工作,也有优渥的生活。”
花崇拿过柳至秦帮忙泡好的jú花茶,默不作声地听着。
“此外,微博上现在还能找到徐玉娇发给她们的私信。”柳至秦说着敲了敲键盘,“嫌疑人非常狡猾,‘他’就算自信不会被我们找到,也绝对不会冒险。一旦我们开始查网络这一块,最先注意到的一定是知道受害人真实身份、真实住址的人。‘他’如果既没有删掉当年征集地址的微博,也没有处理掉私信,甚至仍旧出现在徐玉娇的互关列表里,那这显然不符He‘他’表现出的x格特征。”
“那如果‘他’删掉了微博,也处理掉了私信,双向取关徐玉娇,你能查出来吗?”花崇一说完,就意识到这问题实在是qiáng人所难。柳至秦是jīng通网络没错,但在没有指定目标的情况下,寻找那些已经删除的信息,简直是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只要在网络上存在过,就必然留下痕迹。”柳至秦却是一脸轻松,“查是一定能查出来。对了,花队,唐苏家那张明信片你带回来了吗?”
“已经jiāo给痕检科了。”花崇点头,“那张比较特别,是自己拍照印制的,可能会提供一些线索。”
“自己拍照印刷?那寄信地点是?”
“离北邙山不远的郑市。看样子寄信的‘一颗芹菜’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做好明信片后寄给了唐苏,邮戳上的时间是4年前的5月23日。你查一下,看id里有‘芹菜’字样的人在不在唐苏的微博好友里。”
闻言,柳至秦神色一紧,连忙看向电脑。
“怎么了?”花崇问。
“如果这张明信片也是以梦鼾所说的方式寄送,那么唐苏应该在微博上以评论或者私信的方式给人提供过收信地址。但我记得**”
“她的微博上没有类似记录?”
“她没有给任何人发送过收信地址!”
夜色在不同的地方投下不同的影子,即便是在同一座城市里,繁华闹市区、宁静富宅区、败落老_F_区的黑夜都是不一样的。
道桥路路灯破败,几处明几处暗。住在这里的人能享受到的娱乐非常单T,年轻人打输赢几十块的麻将,上了年纪的人守着电视看又臭又长的连续剧。
时间的脚步匆匆向前,冷_gan的高楼、别具一格的艺术中心、配tao设施完善的生活小区是时间给予这座城市的礼物。
但这里,却似乎被时间所遗忘。
否则生活在这里的人为什么还像上世纪一样,以最无聊的方式打发时间?
yīn暗cháo*的小巷里,yīn沟的臭味与小孩子的哭声混杂在一起,让忙碌了一天,匆匆归家的nv白领分外烦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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