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与白面具一番恶战,他实在是累了。
“是我错了。”陈伯衍不管有没有错,先认错总是没有错的。
孟七七果然受用,把手中的剑一丢,大发慈悲地投进陈芳君怀抱,双手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颈间,又委屈上了。
“大师侄,你若是再晚来片刻,怕是只能给我收尸了。”
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走过来的徒有穷和诸位修士,齐齐顿在原地——刚才这位小师叔何其凶残,可谓杀人不眨眼,没成想说起谎话来也是不眨眼的。
他、他他他他竟然还跟陈伯衍搂搂抱抱!
“咳**”几个第一次窥破孟七七与陈伯衍私情的修士,万分尴尬地Zhang红了脸。就连徒有穷,都不曾见过如此情形。
“小、小师叔**”徒有穷大着胆子走上前去。
“你小师叔累了。”陈伯衍却主动打断了他的话,而后彬彬有礼地看向其余几位修士:“多谢几位慷慨相助,在下要先带小师叔疗伤,失陪。”
说罢,陈伯衍熟稔且自然地抱起孟七七,走了。
三五修士面面相觑,而后齐齐望向徒有穷。徒有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跺跺脚,连忙追上,“大师兄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A!”
大阵易主,已成定局。
陈伯衍带着孟七七安然撤退,天宝阁nei的情形却异常惨烈。壁垒最终还是在白面具和阿秋坚持不懈的疯狂攻击中被打破了,于是死战上演。
皇帝已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的目光几乎一刻不移地盯着壁垒。待密密麻麻的裂fèng遍布其上,清脆的碎裂声传来的刹那,他握紧了剑,双眸中爆发出qiáng烈的一往无前的战意,冲入天宝阁。
“杀A——”
禁军与白面具开始了最后的厮杀,颐和跟在皇帝身后,与他一道对阵阿秋。鬼罗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穿过纷乱的战场走到尧光面前,弯yao看着他,说:“你有想过会是今天这个模样吗?”
尧光仍然背靠红柱坐着,身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凝结,眉宇间的病色却再也消散不去。四周的白面具和禁军似是刻意避着他,没有一个人过来杀他,眸中都有一丝隐约的恐惧。
尧光看着鬼罗罗,没有回答。
鬼罗罗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将阵心设在清平郡,而我又恰好死在那里,恐怕我早已是一堆枯骨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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