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金满却说:“我出事你应该_gan到开心才对。”
陆云亭抄起手边的石块就想砸过去,“你不这么说话会死吗?”
金满不闭zhui,捂着心口哼哼一声,即便满身láng狈仍要刺他一句,“拿石头砸人的可不是什么大侠,充其量就是个大牛。”
陆云亭忍无可忍,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从边关赶回来。可是他刚想走人,又看到金满趴在地上吐血,于是怒火被qiáng行压制,他又走到了金满身边,拿出丹药qiáng行塞进了金满zhui里。
他想,如果金满再啰嗦一句,他手一抖就可能把毒药混Jin_qu了。结果金满乖顺得很,躺在地上动都不动,像死了一样。
陆云亭不想理他,所以兀自T息打坐。
可过了许久,金满还是那副死样子,让陆云亭心里忍不住担忧起来。他认命地叹了口气,起身前去查看。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金满可能又在作妖了。他总是这样的,桀骜张扬,一副浑然不把世间礼教放在眼里的样子,还爱耍些小计谋把人*于gu掌之中。陆云亭因此吃过很多次亏,对此心有余悸。
然而这一次,他刚靠近金满,就听到了隐约的哭声,心中大惊。急忙绕到金满面前一看,就见他竟然真的在哭。
他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一片枯叶里,一身嚣张的红_yi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泥,_yi角也被剑割裂了,变成破破烂烂的布条挂在身上。
毫无疑问,这是陆云亭见过的金满最láng狈的样子,更不用说他还哭得那样惨。眼眶和鼻子都红彤彤的,似乎是怕发出声音,把自己的zhui唇都给咬破了。
“你**”陆云亭不知所措,只得蹲下来,小声问:“你没事吧?”
金满仿佛又变成了年少时的金满,只要一想到他的蝉儿,眼泪便怎么也止不住。几多悔恨,几多悲凉,又过了几多秋,他还是他,可他可怜的蝉儿却永远葬在风雨山上了。
有时金满会想,若他当年不执意将她留在身边,或许她会嫁给一个对她好的普通男人,过上平淡却顺遂的生活。可那个男人又哪里治得好蝉儿的病呢,所以仔细想想,竟是怎么做都不对。
他哭得厉害,因为受着伤的缘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孱弱。陆云亭愈发着急,却又愈发无措,伸手想把金满拉起来,却又被他一脚踢开。
“走开!”金满觉得陆大牛真是没什么眼力见,如果说这个世上他最不喜欢被谁看到自己的窘迫,那一定是生平最大的对手陆大牛无疑。
可他偏偏要凑上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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