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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人开玩笑说“男人至死是少年”,那会儿我还不信,挺Xiong扬脖地说:“我不,我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然而事实证明,不是不轻狂,只是时候未到情绪未到。
我估摸着,别说我了,周含章也极少会闹成这样,身上、头发上都是雪,跪在雪地里压制着我,得意得像个凯旋的将军。
“周将军饶命,”我气喘吁吁地说,“我投降还不行么!”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这么没出息?”
“嗯,我这人向来没什么出息。”我说,“周将军,放我条生路,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做编辑。”
我出来的时候也只是穿了件毛_yi,不过这会儿倒是不冷,打闹了一番,浑身是汗。
周含章瞥了我一眼,放开我,他起身的时候顺手把躺在地上的我给拉了起来。
“没人让你做牛做马。”他拉我起来,然后松手,“大晚上不好好睡觉出来瞎晃dàng什么?”
“你不也是!”我小声嘀咕。
“什么?”
“没事儿。”我这会儿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儿没办了,“周老师,我去个厕所先!”
说完,我丢下他,小跑着进了书_F_。
这人A,真的不能憋Niao,憋一次Niao,命就没了一半,不过憋Niao之后痛快地上个厕所,那_gan觉也是真慡,我愿意称之为“重获新生”。
重获新生的我洗了手,还照了会儿镜子。
镜子里的我帅气依旧,就是脸通红,头发也乱糟糟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一个词儿——毛头小子。
又想起周含章,他其实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都35岁了,成熟老哥,结果闹起来跟半大孩子似的,幼稚得要命。
我发现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刚才我就应该把周含章的所作所为录下来,以后拿这段视频来威胁他,他要是不想让自己的高冷文艺人设崩塌,就乖乖把书jiāo给我来做!
我可真是个心机少年。
可惜了,我觉悟得太晚。
带着这样遗憾的心情,我推开厕所的门准备回去,能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然而离开书_F_之前,无意间扫到周含章的书桌,发现他的笔记本还摊开着。
这人这是一直在书_F_?
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不过话说回来,作家昼夜颠倒也正常,有些人白天宛如行尸走r,到了晚上才灵_gan爆发。
我其实挺好奇周含章在写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凑过去偷看。
我这个人,还是挺正直的,偷jī摸狗的事儿我不gān,偷看别人作品的事儿我也不能gān。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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