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差不多半瓶啤酒,肚子Zhang得难受,zhui巴里又涩又苦,脑子也更沉了。
应宗其实没想过要灌醉他,看他半杯酒下肚就这样了,笑了他几句也就算了。
分开前应宗对焦望雨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下次出来玩,叫上你那个室友。
焦望雨当时脑子是浑的,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等到一个人走了一会儿,凉风chuī得清醒了一点儿之后,突然意识到应宗好像很在意濮颂秋。
今天下午见面开始,一直到刚刚,焦望雨都记不清应宗问了多少次关于濮颂秋的事。
他觉得奇怪。
就算是篮球队想招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想不通。
想不通索x不想了,他晕晕乎乎地朝着宿舍楼走,一边走一边叹气,叹出来的气都带着酒味儿。
焦望雨到宿舍楼楼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脚踩在台阶上足足一分钟,之后,他转身在台阶上坐下,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了手臂间。
回去屋里可能也有些闷,他想在外面透透气。
焦望雨不知道大学生的聚会是不是都这样,应该不会,他懂得不能以点概面的道理,但他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跟应宗那些人没法玩在一起。
在这个下午,焦望雨突然觉得自己接触到了另一种“大人的世界”,混乱吵闹,令人身不由己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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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颂秋从图书馆回来,刚到楼下就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人。
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手臂里,像是一只在外面受尽了委屈的小鸵鸟。
旁边昏huáng的一盏路灯没jīng打采地陪着这只“小鸵鸟”,可是却衬得“小鸵鸟”看起来更寂寞。
他怎么了?
濮颂秋走了过去,站在了焦望雨身边。
听见脚步声的焦望雨缓慢地抬头,眼神有些迷离,仰着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濮颂秋个子高,在夜里,在路灯下,竟然有点儿天神降临的_gan觉。
焦望雨想到这个,笑了,觉得自己可太好笑了。
“怎么了?”濮颂秋问。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像是沾着秋天的雨水,但明明今天没下雨。
“我喝多啦。”焦望雨看着他笑,“好晕。”
焦望雨语气轻快,但确实看得出醉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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