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其实有时候也傻乎乎的,他手指摸着我Xiong口的纹身问:“哥,这是什么?”
是他的名字,也是我曾经的名字。
但因为当时是我手写的拼音,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睁大了眼睛:“哥**”
“你猜是什么?”我用力顶弄他,顶得他眼角溢出了泪。
他抱着我压抑着shen_y,我笑着说:“没事,叫出来。”
他怕被住在这里的其他人听见,但其实无所谓,我带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跟他们介绍他。
我男朋友。
我的小男朋友。
虽然这么说起来显得有些矫情,但我确实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次的人,我本以为自己最痛苦的时候应该是我_M离开时,后来发现并不,然后以为会是我高考失利的那次,之后意识到,也并不是。
我最痛苦的、被拴着镣铐囚禁在地狱里的,是跟晏阳断联的那一个月。
我翻来覆去地死,褪掉了几层皮,像一个被活埋的人,疯狂用指甲抓棺材。
在棺材里,我眼前反复上演我_M跳楼时的场景,当时我明明没有在场,可却好像看到了。不仅如此,反复上演的还有我被nüè待的画面,我被rǔ骂的画面。原本一些已经被我忘记的片段卷土重来,那些年里我不止一次半夜惊醒,被掐着脖子无法呼xi,她像个嗜血的怪物一样掐着我问我为什么不帮她。
我能帮谁呢?我连自己都帮不了。
棺木上全都是我抓住的血痕,就像小时候我快被掐死时出于求生本能抓破的她的手背。
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晏阳打开了棺木,让新鲜的空气进来了。
在他来伦敦之前我就已经决定放弃了,人死过一次之后会看透很多事,原本在意的事也可以释然了。
我不用他爸死了,甚至什么都不需要了,往后唯一可能让那个家变得jī飞狗跳的事情并不是我夺走了他们什么,而是我跟晏阳的关系被发现。
这么说可能也不对,我还是夺走了。
我夺走了他们最宝贝的小儿子。
他是我的了。
“好紧A宝贝。”我吻他,在他body抽ca的时候,另一只手在他身上fu_mo。
晏阳瘦了很多,我甚至担心自己太用力会伤到他。
他在我身下shen_y,像以前一样,抱着我,粗重的呼xi让我们的body逐渐升温。
我们很久没*了,不算这一个月,也已经很久了。
他去美国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绝大部分时间里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看着对方的画面自慰。
当我再一次抱到晏阳温热的body,ca在他紧实又rou_ruan的后xué,同时也被他紧紧抱着,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疯狂地索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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