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句?”
“嗯,就这句。十寂再看棋局,看了一盏茶,说‘贫僧明白了’,便让人出去传话,放你与傅克己下山。”
程千仞陷入回忆和思考。
逐流话锋一转:“现在魔王已死,安山王重伤,原家私兵乌He之众,不成气候。他想要的都得到了,还利用了你,一个人心思这么shen沉,实在可怕。我却不一样,我只想待在哥哥身边。你就让我再抱一会儿吧,这一刻我死了也甘愿。”
面对这么露骨的表达,程千仞有点不自在:“胡说什么。你身上还有伤,先休息吧。”
他将人拉起来,引到chuáng榻边。逐流却不肯放他离开,坚定道:“你这两天太累,之前才会入障,你也需要休息。”
“我去隔壁打坐。”
“哥,我不太舒_fu,半夜可能伤口疼。”
“**好吧。”
秋暝真人多简朴,屋里就一张chuáng,程千仞弹指,一道剑气熄灭烛火,程逐流放下帐幔,两人并排躺着。
山间清冽的月光照进来,一片寂静的黑暗里,程千仞忽觉十分荒谬。
昨天早晨出门,还是朝歌阙为他整理大典礼_fu,今天晚上,就和D_D睡在一张chuáng上。这两人共用一具body,却不是同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逐流轻声说:
“你当年送我走,是怕护不住我,我长大了,都明白的。但现在不一样,哥,你变得这么厉害,除了你,谁能保护我?”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夸厉害。
旁人的chuī嘘,程千仞不太往心里去,但听见D_D这样说,突然激起作为家长、保护幼弟的诡异虚荣心。
“你放心,在你恢复之前,谁也不能伤害你!”
逐流见气氛不错,身子一侧,搂住了哥哥的yao。
体温隔着_yi衫传递,两人亲密无间,呼xijiāo缠。
美梦成真,这种_gan觉太过满足,他极度xing_fen,body不可自制地微微颤抖。
程千仞浑身僵硬。虽然小时候也抱D_D睡过,但现在少年身形与他一般高,还这样撒娇**
正想把人推开,却_gan到对方竟在发抖。也是,才十六岁,受了这么多苦,又突然失去修为,难怪会害怕。
他心里愧疚,伸开手臂,拍拍少年后背。
程逐流一怔,立刻乖顺地说:“哥,我害怕。”
“不怕了,哥陪着你。睡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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