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盛柏年依旧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消散，他开口，声音还有点沙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盛柏年正沉浸在那些迷乱的往事当中，听到声音，有些茫然又可怜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还在对他笑的程郁，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斑驳的光影落在盛柏年的面前，他分不清眼前是梦还是现实，只怔怔地看着程郁，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你这是怎么了？”程郁哑着嗓子问他。

盛柏年两只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程郁，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加大了些，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更不明白明明已经没有呼xi没有心跳的他，为什么又能突然开口对自己说话。

他的手抖个不停，一点点移动程郁的鼻子下方，温热的呼xi拂过他的指尖，程郁看着他的动作，好像有点明白盛柏年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他怕是又看到自己死了一次了。

只是程郁仍旧想不明白，盛柏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盛柏年猛地将他身上那件被血水晕染过白衬衫猛地撕开，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有些刺耳，程郁甚至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这样不好吧？”程郁腾出一只手，把被盛柏年撕开的_yi_fu往一起拢了拢，“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盛先生你是一个体面的人，应该不能做出这种事吧。”

然而盛柏年_geng本不听，仿佛是一只彻底失去理智的，凶猛又饥饿的野shòu，程郁被他的样子吓到了，手僵在原处，任凭盛柏年将他上身的_yi_fu都neng了下来。

此时他的Xiong口上没有任何伤口，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刚才果然是自己的臆想吗？盛柏年松开手，他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他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他从程郁身上拔下来的那只匕首，就在不远处，闪着寒光。

盛柏年的body又一次僵硬，那匕首上面还带着血，那是在向他宣告，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他凭空想象出来。

盛柏年捂着自己的额头，无力地对程郁说：“程郁，我要被你bī疯了。”

“**”

程郁张了张唇，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自己该对盛柏年说什么？他看到了多少，是在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

过了好一会儿，盛柏年再次抬头看向程郁，他问了一个有些古怪的问题，他说：“现在是真的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