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很快就结束了,傅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睫毛上沾了一点水珠,不知道是水蒸气在上面ye化,还是实在太困了的缘故,傅真He上双眼,靠着身后池壁。
“困了?”江恒殊从水池中起身,到上面去将投影仪关闭,“困了就回去睡吧。”
傅真重新睁开了眼,转身扶着池子的边缘想要站起来,结果没等彻底站起来就又一屁gu坐了回去,仰头看着江恒殊,对他说:“tui有点麻。”
江恒殊摇头笑了一声,重新下了水,然后一把将傅真从水中抱了出来,伴随着水花哗啦啦的声响,傅真抓住江恒殊的肩膀,眼睛睁得很大,里面盛满的全是江恒殊。
江恒殊找了一条gān净的浴巾将他包了起来,带着他回到了休息的_F_间里,他从柜子上面拿出一条毛巾来,将傅真身上的水珠全部擦gān净,又找来chuī风机将他的头发chuīgān,“好了,睡吧。”
傅真将江恒殊放下的chuī风机拿了起来:“你头发还没chuī,我帮你chuī吧。”
“不用,我不太习惯chuī头发,”江恒殊又把傅真手里刚刚拿到的chuī风机放到一边的柜子上,再过来的时候傅真已经把被子放好,就等他上chuáng了,结果江恒殊过来看了他一眼后并没有上chuáng,而是叮嘱了他一句:“早点睡吧。”
傅真伸出手拉住江恒殊的手,问他:“你不睡吧。”
江恒殊在傅真的额头上亲了亲,哄着他说:“乖,我去跟我爸打个电话,”
傅真哦了一声,又想起了江恒殊家那条可能要挨打的狗,他点了点头,目送着江恒殊离开_F_间,去了阳台上。
江恒殊打通父亲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叫了一声:“爸。”
江恒殊的父亲名叫江水尧,今年都五十多岁了,本来想着等江恒殊成年以后让接管家里的那些活计,他退休跟江夫人出去好好làng一làng,结果这倒霉孩子刚一毕业就跟他说要跑到国外当什么雇佣兵,江先生想起这件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江恒殊也没什么好气:“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江恒殊隐约能够听到电话的那头江夫人也在他父亲的身边轻声念叨着什么,不免轻笑出声来。
“你还笑!看你回来不把你的tui打折!还学会搞同x恋了!”江先生这话刚一说完,江恒殊就听见电话那一头的江先生大叫道,“诶诶诶,你掐我gān什么?”
江恒殊再次哑然失笑。
江先生被江夫人教训了一通后,再次与江恒殊通话的时候语气就好了很多,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对江恒殊说:“以后不会换别人了?”
江恒殊:“**”
这问的叫什么话。
大概是一旁的江夫人又掐了江先生一把,江恒殊还能够听到一边的江夫人对江先生道:“怎么说话呢?”
然后就是江先生的求饶声:“儿子听着呢,给点面子给点面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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