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含雪:“**”
薛蒙绯色如霞。
梅含雪忍不住挑眉:“**没了?”
“哦**”薛蒙略微思忖,想起来了另外一个不解之惑,“还有,你是怎么让贪láng和璇玑的徒弟不打架的?”
梅含雪:“****”
对不起,是他高看他了。
他纵使阅人上万,也断然没见过像薛蒙这样骨骼清奇的男子。
薛掌门果真是靠实力单得身。
但心里虽然这么想,梅含雪还是耐着x子,告诉了他如何才能斡旋于贪láng门徒和璇玑门徒之间,并且开始和薛蒙jiāo流驯shòu的心得。
“猫这种动物得T教,你越是纵着它,它越是不把你当回事。”
梅含雪淡笑道,明明是一张挺温柔的脸,说话的语T也很和善,却莫名有种她待众生皆薄情的缥缈_gan:“所以掌门您不要瞧它可爱,便一味将之纵容。您要将它把控于gu掌之间,多欺负它,让它知道它玩不过你,这毛绒绒的小家伙自然就乖顺了。”
“**可它不会逃吗?”
梅含雪笑道:“您不会追吗?”
“它不会躲吗?”
“您不会寻吗。”
“它不会咬吗?”
“您不会打吗。”
如此一问一答,薛蒙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突然有些背后发毛。他喉结滚动着吞咽一番,而后道:“**你没有打过菜包吧?”
“噗。”梅含雪以手卷着,凑在唇边,笑得更明Yan了,“薛掌门老实人。我是逗您玩的,我这人一直都是愿者上钩,从不会去做qiáng迫别人的事情。”
薛蒙这才松了口气,不然他还真觉得这个寿后有点可怕。
梅含雪笑罢之后,抬起淡色的睫毛,shen邃的眼眸很有些惑人的意味,他循循善诱道:“不过掌门,说起来**桃苞山庄其实有独门的撸猫之术,您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作为一个武学痴迷者,薛蒙对于任何冠以“独门”的东西都极为好奇。墨燃曾一度怀疑,如果想要拉着纯情无比的薛子明看huáng书,只要将书命名为《独门chūn情图》《独门Yan色录》,此人就会急急嚷嚷地上钩。
梅含雪笑道:“怎么样,想学吗?”
“**”
“这是很难得的手法哦,如果不是因为仰慕您,我轻易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薛蒙到底是抵挡不住猫咪的白肚皮以及“独门”二字的诱惑,以及自己的好奇心,最后还是纠纠结结地上了梅含雪的贼船,硬撑着面子,咳嗽道:“咳,你都这么诚心求我了**那**那学、学就学呗。”
于是梅含雪的授课便这样开始了。
“首先,猫儿都有一种天x。”梅含雪注视着薛蒙,意味shen长道,“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所有猫儿的软肋都是管不住它那颗过于求知而不知危险的心。”
薛蒙很有求知yu地睁大眼睛:“是吗?”
“是。”梅含雪竖起一_geng纤长秀美的手指,“喏,你看,人们只要把手指伸到它们面前,这些小家伙十有八九会忍不住凑过来闻闻嗅嗅。然后您就趁机一把抓住,把它摁在地下,抬起它的tui,这个时候它就会软绵绵地哼叫起来**”
梅含雪原本是故意说这么糟糕的句子,想惹得薛蒙反应过来大叫大跳的。
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过于单纯地薛蒙完全不懂过于污浊的梅含雪在逗他什么,他听得全神贯注,并且还问:“那它不会不高兴吗?”
“**”梅含雪没有逗中,却仍是没有气馁,微笑道,“会哦。”
“那怎么办?”
“哄它。”
薛蒙摆手道:“没用,它又听不懂人话。”
梅含雪道:“言语都是虚的,只要一动起来,猫儿觉得慡了,也就不会反抗,反而会yu求不满地瞧着你,自己T整姿势配He你,还会发出很舒_fu的声音**你试过吗?”
薛蒙捏着下巴沉思道:“呼噜呼噜?”
梅含雪瞧他那毫无所知的样子,心中想捉弄他的痒意愈盛,忍不住笑道:“嗯,猫就是这么呼噜的。”
“可我每次碰它的肚子,它都不愿意,最多只能摸到下巴。”
“那是因为您手法不对,没有把人家伺候到点上。”梅含雪rou_ruan的睫毛微动,过了一会儿,温柔地说,“掌门是否介意,我冒昧地手把手教您一遍呢?”
“呃**”
虽说男nv授受不亲,不过传道受业解惑则除外。再加上薛蒙看寿后姑娘如此娴静柔和又端庄,瞧上去是个正经人,于是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薛蒙还是在梅含雪抬手的一瞬间,赶着喊道:“等等!等等!”
“怎么了?”
“我、我先跟你说清楚,我就是跟你学学怎么撸猫,可没想占你便宜!”
“**”梅含雪笑道,“嗯。”
“更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梅含雪忍笑忍得肋骨都快断了,眼眸中水光盈盈,都是笑出来:“您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好歹是桃苞山庄的弟子,正经门派出身,不打算玩仙人跳,更没说摸两下就要您对我负责,掌门您何必这么激烈呢?”
薛蒙不尴不尬地清了清喉咙:“咳,行**那就开始吧。”
梅含雪就往旁边挪了挪,给薛蒙腾了个空位,说道:“掌门先靠近些。”
等薛蒙走近之后,梅含雪抬起手来,一本正经地:“您看,撸猫的时候,要先慢慢地靠近它,先让它好奇地主动探过头来闻嗅您的手指尖。”说着,指尖伸到薛蒙鼻尖前,停了一会儿,又往下移,落到薛蒙的下巴上,“然后轻轻挠两下。”
梅含雪知薛蒙x子,也没与他接触太多,只略微触碰,心中已是暗笑:哎呀,薛蒙居然没打他。
不但没打,大概由于梅含雪的“寿后”扮演得太过正直,薛蒙浑不起疑,还很配He地自己抬手摸了自己下巴几次。
“是这样吗?”
“再用力一点。”
“这样?”
“不能一直用力,有一招说得好,九浅一shen,yu罢不能。”
“**这是什么招式?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梅含雪忍笑道:“这讲的是一种高shen的功夫,寻常心法书上没有。”
薛蒙有些不悦:“笑话,我堂堂死生之巅掌门,难道还没领教过什么高shen功夫?”
“**这个您的确没有领教过。”
薛蒙顿时不_fu了,竖起黑眉:“你如何知道我没领教过?你施出来试试!我们来过过招!”
梅含雪道:“这个心法我倒是纯熟,不过贸然施展在掌门身上,恐有不敬。”
顿了顿,见薛蒙仍是一副不依不饶的好斗模样,再说下去恐要穿帮,于是梅含雪笑吟吟地劝:“不过掌门您也不用放在心里,九浅一shen这个术法较为偏门,不是人人都能学的,有的人就是天生体质不适He。我想,您的师尊楚宗师虽然领教过很多次这种高招,但他因秉x原因,恐怕也是修炼不了的呢。”
他这样一说,薛蒙才勉qiáng作罢,但还是哼哼唧唧地:“既然我师尊都不学,一定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术法。”
梅含雪笑道:“楚宗师是不会。不过墨宗师想必jīng于此道。”
“?”薛蒙微睁大眼,“墨燃?我怎么从来没听说他还会这一招。”
梅含雪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着眼睛道:“身怀宝器者必不会轻易示人,下次掌门可以问问他,问他这招施展出来的滋味是不是极妙。”
薛蒙将信将疑,但还是把这件事默默地记到了心里,决定下次有机会了一定问问墨燃,这个九浅一shen到底是个什么招数,这么神神秘秘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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