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琮手指头点了点桌子,暗道此人还有说没说出口A。
过了几日,他便知道,易渔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了。
易渔想留在开封。
为此,他还请了好几位官员为他说项。
要说易渔蠢吧,他请人为他说项,一个不慎便将惹得帝王怒,难免怀疑他的用心。既能引人说项,定要送出些许东西,赵琮最厌恶贪污受贿,前头还有郑桥的例子在呢,脑袋砍了还不到半个月,血腥气至今还徘徊在众人鼻尖。
偏偏易渔也是聪明的,他请的人都是些踏实、老实而厚重的x子,大多是将作监、军器监等地方的人。这些地方的人都有两个共同点:爱才,以及格外正经。
是真正经,不是御史,不靠zhui上功夫吃饭,还常为一把新型武器,抑或丈量时的一点错漏而跟赵琮争得脸红脖子粗。这样的人,赵琮即便心中窝火,也是从来不罚的。毕竟他们争的都是实事,争完之后照例该gān嘛便gān嘛,从不拿乔。
赵琮也信,易渔的确没向这样的人送礼,虽然易渔很富有。
但是赵琮心中很不喜。
他不爱被人这般当傻子。
易渔果然心机shen重。
易渔实际已经行得很谨慎,若是换个皇帝,怕是真要参考那些老实大臣的话留他在开封。只是易渔_geng本不知道,赵琮从多年前便看出了他的本x,从一开始便不是很喜他。
当初赵琮之所以派易渔去扬州,一是只有易渔懂此技术,二是易渔颇有些心机,他对此人的观_gan不是很好。但是易渔有真本事,他也愿意给易渔机会。若是易渔踏踏实实在扬州gān下去,往后当个地方大员不费事。或者到了He适时,赵琮也会召他进京。
但是这个He适的时候,并不是此时。
他因为此事,心中不痛快,他一不痛快,赵世碂立刻便能发现。
他也不隐瞒,将此事告诉他,并道:“司朗到现在都没能从他那处学到_geng本,你说这人到底有多jīng?他既想当京官,当初就该留在翰林学士院。他又想靠这门技术往上爬,却又不愿久待扬州。他既是心思shen,不知这个道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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