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孙竹清的娘亲于氏还在与丫鬟说要给他相看Xi妇儿的事,孙竹清也已二十二岁,却因名声不好,没有人家愿意嫁nv儿给他们家。偏于氏心大得很,以为她儿子便是娶公主也能娶的,轻易不往低门人家看。
如今几年拖了过去,她已是有所觉,正与一个常在大户人家行走的媒婆划拉那些没落侯府家的小娘子,她的贴身丫鬟突然冲进来,张口就道:“不好了不好了!”
她们这些大户人家的主M_,最不喜的便是这话,于氏眉头一皱正要训斥。
丫鬟似要哭了一般:“娘子!真的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不知是哪个狠心的东西,打了咱们大郎,还将他扔在府外。身上_yi裳都破烂了,没一处好皮r了!”
于氏眼前一花,差点又要倒。当年就是因触怒陛下,被扒了_yi裳跪在宣德楼外,被所有人看了个遍,他们清儿才得了疯病。如今这般,万一又疯了该如何是好?!
“娘子!您快去看看吧!”
她一拍桌子,振作起来:“谁敢打我们家大郎!!”说罢便立即匆匆往前院去。
孙竹清如今脸皮厚,经此一难,倒也没有疯。他一醒来,更是什么也顾不得,立刻高呼是赵叔华打了他。偏他还没脸没皮,非说是他与赵叔安彼此心悦,赵叔华痛打鸳鸯!
他爹娘一听,这还得了?!
恰巧这几年,孙博勋好面子好惯了的人,在东京城难以忍受他人的白眼与奚落,住不下去,长久住在洛阳的别院里。他也没料到他儿子还能闹出什么大事来,毕竟陛下早已不把他们孙家看在眼里,不看在眼里,虽没好处落在身上,却也没坏处。
孙沣也是个混账,向来靠父亲与妹妹,如今父亲与妹妹均不管事,也无事可管,他倒是也把桌子一拍,居然要到惠郡王府讨公道去。
于氏比他有些心思,眼珠子一转,拉住他,道:“且慢。”
“且慢?!儿子都被打成这般了,还能如何慢?!”
“哼!赵叔华即便是惠郡王府的世子,也无理由这般打咱们清儿!太后娘娘如今虽不管事,到底是太后!我便是哭进宫里去,陛下也不能不管这事儿!只是,清儿方才说,他与乐安县主两情相悦**”
孙沣脑袋一转,立刻也明白过来,跟着便笑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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