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听出他的揶揄,说:“你少背后笑话人。”
柳息风说:“我是讲实话。王家都是些什么高人?连巴特农神庙都学起来了。”
李惊浊说:“我哪里清楚?我人都叫不齐全,叔叔伯伯一通乱喊。”
柳息风说:“你喊人家叔叔伯伯,不喊我哥哥。”
李惊浊脸红起来:“你——你真的想听?”
柳息风说:“你先喊来听听。”
李惊浊侧头看柳息风,这人一派自然,全然看不出脸皮下面的颜色。李惊浊艰难地说:“柳**”
柳息风等了一阵,挑眉说:“柳什么?”
李惊浊说:“柳**”
柳息风说:“快喊。”
李惊浊面红耳*地说:“柳**柳**哥哥。”
喊完以后他简直恨不得立即钻进王家门前的立柱里去,用大理石把自己整个人挡住。太丢脸了,这种称呼,简直**简直**他绝不会再喊第二遍!
两人正好走到两户人家之间,柳息风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将李惊浊拉进两户墙壁中间的小巷里,在李惊浊颊边亲一口,说:“再喊一声。”
李惊浊呆呆地看着柳息风那两瓣浅粉色的,看起来柔neng无比的zhui唇。他耳边那些轻微的风声、他自己的呼xi声、柳息风的呼xi声、远处的水流声、jī犬声、蝉鸣声**那些声音突然都消失了。他_gan觉自己静止下来,时空也静止下来。他背上因在阳光下走路而产生的薄汗渐渐在变凉、变gān。忽然有一刻,他的背消失了。紧接着,他的手臂,他的tui,他的body全部都消失了。
他的全身只剩下了一块zhui唇大小的皮肤,那块被亲吻过的地方,有如被烙铁烫了一下,占用了他的全部_gan官。其他地方都像没有活过一样没有知觉。只有那块被柳息风亲吻过的地方是活过的。
“再喊一声。”柳息风诱哄。
李惊浊伸手摸摸他的zhui唇,喊:“**柳哥哥。”
柳息风笑着把他从小巷中拉出来,说:“走。”
李惊浊在后方拽一下柳息风的手,站在原地不肯走。
柳息风回过头,说:“怎么?”
李惊浊说:“你——”可是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柳息风说:“不去了?”
李惊浊闷声说:“去。”
走了一阵,李惊浊才觉得自己的各种_gan官渐渐重新回来了,他_geng本不知道刚才那几步是怎么走过来的。他去看柳息风的侧脸,什么都看不出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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