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柳息风看起来对写作事业并不如何刻苦用功,可没想到不动声色地就写完jiāo了稿,李惊浊心下佩_fu,也替他高兴:“这么快?”
柳息风说:“不算快,我来这里就开始写了。今天看了一下第一章的日期,动笔是三月。”
李惊浊说:“已经很快了。多少字?”
柳息风说:“二十来万。”
李惊浊想起他曾抱怨笔杆磨得手疼,又想起他细致的手,便说:“要不还是买台笔记本回来?几十万字拿笔写,多累。”
柳息风说:“打字改起来过于容易,难以一气呵成。词藻jīng雕细琢,反而无法专注于nei容本身。”
李惊浊点点头,注意到柳息风手上的纸包,问:“你手上拿的什么?”
柳息风说:“原稿。我怕寄丢,寄的是复印件。”
李惊浊眼睛一亮,说:“原稿能不能借我看看?”
柳息风说:“不借。”
李惊浊心说:就余年能看,是吧。
柳息风又说:“还是初稿,要改的。”
李惊浊说:“好吧。”
柳息风看到李惊浊手上的画本,说:“你画了新画?”
李惊浊点头,晃一下画本,说:“想看?”
柳息风说:“怎么?你的等价jiāo换定律又来了,要用我的原稿来换?”
李惊浊把画本一递,不敢再逗柳息风:“我没这么讲。本来就是画给你看的。”
柳息风这才接过画本,翻到小童打橘子时还饶有兴趣地问:“这是几月?雨滴芭蕉*,霜催橘子huáng。①是shen秋了吧。”
可是待他翻到下一页便不讲话了,不过也没有如李惊浊所想般骇一跳。
“这是什么?”柳息风看李惊浊一眼。
李惊浊本来是恼他才作此一画,但是现在知道柳息风没来找他既不是去跟什么朋友聊闲天,也不是去哪家姐姐那里吃好饭,这便全然原谅了,不仅原谅,还为自己误解了柳息风_gan到了一丝不好意思。他本想狡辩说学习解剖图也算他的少年时光,但自知辩不过柳息风,便不讲了。
柳息风说:“你专欺负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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