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怎么会舍得把我爱的一部分藏起来?”
“阿白。”陆早秋想了许久,眉间染上一丝从不曾有过的茫然,“我**习惯了。”
那是一种习惯,同样也伴随着一种需要。陆早秋需要随时随地被钟关白索求、被钟关白依靠,让钟关白觉得安心,满足钟关白的所有期待。
“这样,阿白你**不喜欢?”陆早秋看着钟关白的眼睛,问。
他这样问的时候,低沉的声线像黑夜中映着星子的水面,似乎是平静的,可水里却带着一点光晕,好似希冀,短短三个字问出口,nei里不知道还留了多少思量是不肯说出来给人听的。
钟关白一下子慌乱起来,心里像撒了一把羊毛针,又痒又痛:“早秋,早秋,我不是觉得你现在这样不好,其实,其实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好,只要你觉得好,就**怎么样都好**真的。”钟关白发现自己又一败涂地了,刚才那种把陆早秋按在chuáng上讲道理的气势汹汹瞬间消失不见。他是真·惧nei,在医院受了_C_J_,一鼓作气叉起yao就想教陆早秋做人,现在回过神来,自己差点吓死。
“那就是喜欢的。”陆早秋的手从钟关白的后颈沿着脊椎骨向下fu_mo,摸得钟关白背脊发颤。
摸到后yao,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带着不同于以往的掌控yu,太过qiáng势,好像看见一束特别美的阳光,爱到想要直接握在手心里。
“唔**呼**”钟关白在陆早秋颈边ChuanXi起来,他本来就双tui大分,跪在陆早秋body两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手法,不自觉就想He拢双tui,“别**别那么摸**嗯——”
陆早秋也不阻拦钟关白的动作,只是在他耳边如低吟般轻声说:“阿白,我很难过。”
钟关白挣扎的动作一滞,生怕陆早秋不高兴,连忙去看他的神色。
陆早秋眼底一片幽shen,那哪里是难过,明明是在医院被欺负了一把,现在想欺负回去。
钟关白的一颗心像被浸在一盒橘子罐头里,变得又酸又软。他老老实实地抱住陆早秋的脖子,亲了亲陆早秋的zhui唇,然后便压低yao身,摆出更方便被对方随手欺负的姿势。
“陆早秋**”
一遍一遍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接受对方给予的高cháo。
“喜欢?”陆早秋问。
“**喜欢**最喜欢了**”因为被给与了太多快乐,已经沾了白色ye体的侧腹仍然绷紧起来,肌r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收*。
陆早秋抱起钟关白,将人放到已被晒得温热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以让两个人都躺在阳光里。
钟关白头枕在陆早秋的臂弯里,轻轻在陆早秋身边哼他为陆早秋写的曲。
“阿白。”陆早秋说,“如果你喜欢**那么,我会学着改变**只要你喜欢。”
“你不用为我做任何改变。”可能是喊了太久,也可能是因为心疼,钟关白的声音有些哑,“我不想改变你,一点儿也不想。陆早秋,我想清楚了,你不想让我看的,我都不看**可是你记住,如果你有那么一点点,嗯,想让我看到,我就在你身边**”
钟关白说着说着,侧过头看见陆早秋就在他身边那样安静地睡着了。
那不太像是陆早秋平时的样子,那么放松与安心。
他是真的在学着展示自己rou_ruan的那一面,学着去依靠钟关白,因为他知道,那也是钟关白的需要。而满足钟关白的需要,就是陆早秋的需要。
许多人在爱里做出改变与牺牲,于是被歌颂,有时候人们歌颂起爱情,竟是在歌颂那种令人_gan动的舍己为人,有如歌颂道德。
可那只是爱表面的样子。
爱不是一种_gan人的献祭,不是拿自己的某一部分去填补对方的某一部分;爱只是一种太幸福的_gan觉,是填补对方的同时,自己缺乏的那一块也被_Fill_了。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睡颜,觉得看不够,明明人就在他身边,他仍觉得想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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