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把手臂放到钟关白身后,温柔地将人带到怀里,人畜无害地、不经意般道:“阿白,在你想出来要什么奖励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钟关白还沉浸在可以得到额外奖励的喜悦以及陆早秋温柔的怀抱里:“嗯嗯,你说你说。”
淡淡的语气,低沉的声音,从钟关白的耳朵上方传来:“阿白,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会有钟贺与贺钟这样的说法?”
那一刻,幸福得像飘在温暖的云端而导致格外迟钝的钟关白仿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是陆早秋身上那种于他家一般的安全_gan反而让他本能地往陆早秋怀里靠了靠。
两人贴得更紧了,一丝缝隙也没有。
突然,钟关白一个激灵,猛然醒悟过来:“什么为、为什么**”
陆早秋说:“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知道。”钟关白辩解道,“可能是他们自己觉得吧**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哦?”陆早秋道,“他们觉得?难道你与贺音徐看起来很相衬么。”
“不不不,不是这样**”这种时候,钟关白总是格外弱小,“要不我把他们这些邪教全举报了吧**”他说着便赶紧拿起鼠标,从最热门开始一个一个举报那些提及钟贺或贺钟的消息,举报理由全选了传播虚假消息那一栏。
陆早秋看着钟关白,低低地笑起来。
钟关白抬眼觑陆早秋。
陆早秋站起来,笑着朝琴_F_走:“别把时间làng费在这些事上,我不在意。”
钟关白自知被捉弄,愤愤地跳起来从背后抱住陆早秋。
陆早秋转过身,道:“去不去看曲?”
“去**”钟关白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在陆早秋的喉结上不断吮xi咬噬,留下一块*乎乎的shen红印记。
chapter49【《pianotrioine-flatmajor,op.100(d.929):ii.andanteconmoto》-franzschubert】
天边还悬着白月,钟关白悄悄翻个身,用手捂着手机两侧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差两分。
陆早秋睡眠很浅,极容易醒来,钟关白连一个睡梦中的吻也不敢讨要,就在一片漆黑中朝着陆早秋的方向看了一阵,便轻手轻脚地溜出卧室,偷偷摸摸执行计划:从_yi帽间里翻出念书时穿过的衬_yi、针织衫和牛仔ku,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得像好几年前般(带着回忆滤镜的、过度自我幻想的)清纯可人,然后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早秋,我有点事先出门了,晚上才能回来。
写完之后总觉得缺点什么,想了想,又在下面补了一句:到时候一起谈恋爱!
这才满意地落了个不要脸的款:
你的
钟
出门,打车,大约是饱受心理yīn影折磨的缘故,钟先生上车报了目的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司机:“您好我想休息一会儿,路上不想听广播,谢谢。”
司机:“**好的。”可是车上并没有开广播。
钟关白靠在座位上,看依稀的白月穿行在一栋栋不断变化的高楼之中,白月越来越矮,渐渐落下,天色慢慢变亮,某一瞬间,金光忽至,从后排的车窗进来,洒了钟关白半个肩膀。
真美,钟关白想,有一些东西总是特别有力,比如阳光,无论它是落在一座都市,一块山林,还是一片废墟,都永远是美好的。
再比如陆早秋,无论他是坐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站在硝烟火海里,还是躺在病chuáng上,都永远是美好的。
司机开着车,发现身边这位说要休息不想被打扰的先生竟兴致勃勃地、旁若无人地哼起不知名的小T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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