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都没想到明谨会忽然回来,好在仆役都是有经验的,安排得很好。
三日后,光火温润,不大不小的浴池里,芍药拿来了一个盘子,盘上一丹红似血的药瓶。
“姑娘,这瓶药**您特地T配了它,可是疗伤用的?”
“不是。”
明谨坐在妆台前,梳着墨色绸缎般的发丝,淡淡道:“破身子用的。”
芍药错愕,差点抖翻了药瓶。
破身,破什么身?
明谨没说话,只是起身过来,拿过药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入水中。
不过顷刻,它变了血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明谨neng去薄纱,下了水。
芍药眼睁睁看着瓷白如玉的胴体被那如血的池水淹没,她从明谨脸上看到了痛苦的神色。
“姑娘,你**”
“你出去。”
明谨的声音分外沙哑。
芍药只能出去,但在外面如坐针毡,可里面没出半点声音。
也不知多久,明谨才扶着柱子出来,身上还留有淡淡的血气。
“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药?不然日后若有什么差错,拓泽他们能撕了我。”芍药几哭着扶住她。
明谨抵着她的肩头,坐到边上软榻上,闻言反轻轻笑了下,抚过她的脑袋,道:“只是一种让太医都只能查出我已非处子之身,且曾流孕过的药。”
芍药目瞪口呆,“姑娘,你,你这**”
她似乎敏锐,迅速察觉到了,“有人盯上你了吗?且是姑娘无法拒绝的,只能用这种法子?难道,难道是**”
一下子,她好像想通了,露出惊恐之色。
明谨瞧她一眼,按住她颤抖的手,淡薄却稳重道:“这世上哪有白得的一口饭食,要么辛苦劳作,要么花钱买,总归是一种买卖。”
她越轻描淡写,越让芍药红了眼,“那姑娘您现在这是?”
“他若要,我便给,但总得试下看看他会不会嫌弃,自己放弃了。”
芍药觉得吧,若非是对男nv之事冷了心,哪个nv子会用这种法子来驱走男人。
“若是,若是不伤身子,倒也没事。”
芍药捏着药瓶说,明谨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
沐浴之后,她换了_yi,披着袍子,明谨站在宗祠里,也不知多久,明谨走到了宗祠后院,在冷淡的月光下,芍药站在后面,看到明谨拿出了一个物件,捏了一会,忽松手,将它沉入水潭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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