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龙跃上来想找谢岚山问案情,人早不见了,微信里留了句话给他:
今晚扰我者死。
迷瞪小睡片刻,谢岚山睁眼时,雨还在下。窗外很黑,万籁俱寂,只有一线灯火自远处高楼而来,勉qiáng可以视物。
沈流飞已经醒了,穿得好整以暇,翘tui坐在窗前沙发上,手扶着额头,正对着大chuáng。
由于逆着窗外灯火,谢岚山看不清沈流飞的眼睛,自己也还没完全清醒,他试着挺了挺yao,下身那隐秘处火辣辣地刺疼着,body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之中,软得动不了。
谢岚山对“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其实不太计较,毕竟人活一辈子,寂寞百年身,能遇见个一见钟情、真心投He的人不容易,但当一副男人的骨骼肌r接近自己时,他发乎本能地就要抵抗、较量。沈流飞发现,尽管这人表现出了配He的意思,且在海上颠簸了七天之久,浑身多处带伤,但自己还是很难降住他。他必须全程边与他_Kiss_边*,以此舒缓他过于紧绷的body,完成一场r搏似的x事。
“在看什么?”一出声,谢岚山就意识到嗓子不对劲,可能是喊得太过尽兴,哑了。
“看你。”沈流飞依旧是这样不咸不淡的态度,嗓音醇郁冷淡如冰镇的酒,好像方才chuáng上那般火热饥渴另有其人似的。
“看了我很长时间?”
“不记得了,时间好像没走过。”沈流飞平静地说,“我可以就这么看着你,直到天亮。”
谢岚山哑着喉咙笑了一声,伸手将rou_ruan的被子掀开,露出一丝不挂的body:“就这么好看?”
四肢修长,yao腹的肌r结实漂亮,森森耻毛下悬着一_geng沉甸甸的x器,这是一副人见人羡的好皮囊,大老爷们鲜少有这般*细腻,何况还是警察。谢岚山习惯了没脸没皮地开玩笑,沈流飞居然借着窗外一点光亮,上身前倾一些,很认真地打量起他的luǒ体,然后郑重回答:“就这么好看。”
谢岚山又笑一声,冲沈流飞招了招手:“那你还在等什么?”
沈流飞就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来。说来也怪,明明只是几步距离,谢岚山微眯着眼睛,看着沈流飞走向自己,看着他由远及近,自模糊变清晰,如同一个在底片上渐渐显影的人,让他想将此刻定格为永恒,一生将其珍藏。
抵达chuáng边时,沈流飞便俯下身来,再次吻住了谢岚山的zhui唇,他吻得shen情灼热,吮着他的唾ye、咬着他的*头往自己zhui里吞咽,以至于谢岚山不得不仰着下巴努力回应。
腻乎乎的一个吻结束,在这呼xijiāo闻的距离,谢岚山终于看清了沈流飞的眼睛。他垂首看着他,由于微微蹙着眉,眼神看着便很莫测,仿佛在一贯的冷淡自持里又掺了几分悲伤。
谢岚山也跟着皱眉,抬手fu_mo沈流飞的脸,拇指划过他的眉弓,盖在他rou_ruan的眼皮上:“你好像不太高兴**”
“有吗?”沈流飞一侧头,衔住了谢岚山的拇指,用*头在他皮肤上圈画,再将指尖一点一点tian*。
“拜托,我是警察,这点观察力都没有就别破案了。”谢岚山被tian得极舒_fu,下身迅速充血肿*,也渴望受些抚摩安慰,他抓过沈流飞的一只手,将它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沈流飞顺势压下来,谢岚山也就势侧过去,两个人形成了一个侧身环抱的姿势。沈流飞一边啃吻怀中人的耳后肌肤,一边tao弄他的Lower body。
“跟你M_亲有关吗?”顶端小孔被指尖轻轻一刮,谢岚山慡得shen_y出声。刚从海上回来确实体力不济,再加上先前已经泄过一回,下身暂时勃而不坚,单单受些抚弄就很舒坦,“除了在古玩市场那次,再没听你提过她。”
“以后我会告诉你。”摸别人倒把自己摸硬了,沈流飞腾出一只手,解开ku子,把*疼了的x器从ku裆中释放出来。
“为什么不能是今天?”
“因为不是一个好故事,chūn宵一刻,别让它影响了。”沈流飞看来谈兴寥寥,手指由谢岚山的yīnjīng_geng部滑至会yīn,在那儿推揉数下,又移向后庭去了。
“你别误会,通常情况下我没这么多愁善_gan,只是**”一个M_亲跟谋杀扯上关系,当然不会是个好故事。body遭到手指的qiáng硬入侵,谢岚山不由一颤,不打算再追问下去,他闭上眼睛说,“只是**太累了**”
六载卧底风云恍如一梦,多少次绝境中濒临放弃,支撑自己的,除了老谢遗传的那gu子不_fu输的劲儿,就还有隋弘那声,盛世太平。
真的,太累了。
“累到有那么几次,我甚至觉得我可能不是我自己,我可能不是**谢岚山**”说到这儿,谢岚山把自己完全卸在沈流飞怀里,忍不住自己都笑了,“很荒唐,是不是?”
“你有点发烧,明天还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沈流飞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伸手摸了摸谢岚山的前额,然后五指ca进他的头发里,将他被汗水浸透的额发拨拢到脑后。背头辫子常见的正面,瞧着清慡。
“我——”谢岚山还想说话,又被沈流飞吻住了。
边接着吻,边用被子将谢岚山的*部垫高,一回生二回熟,沈流飞抬高了他一条tui,再次从他身后jin_ru。
体检显示,除了拇指骨折,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与高烧症状,谢岚山向来是轻伤不下火线,但陶军bī着他在家休息,那般bào躁又殷切,就怕折损了老谢留下的这_geng独苗。
得闲人不闲,谢岚山虽住进了沈流飞的住处,但一点没忘本职工作,要求陶龙跃给他看船上所有nv生的口供,看完之后就盯着其中一份陷入了沉思。
惊魂七日的尾声部分,星辉号在台风与骇làng中_Zhen_D摇晃,跟遭遇了地震似的,失火后场面更是混乱异常。被救援直升机接走前,于洋子那台一早遗失的dv忽又在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谢岚山当机立断,不为人注意地取出了它的储存卡。
他已经看过了里面拍摄的nei容。
沈流飞从他身后过来,看见谢岚山手中把玩着一张储存卡,又看了一眼登记在口供上的那个名字:“邹若棋?这案子还有异常吗?”
谢岚山挠挠头,佯装为难样子:“也不是异常,有些地方我还想不通。”
看出对方有心隐瞒案子细节,沈流飞倒是很大方分享自己这边的发现:“我看过当年姚媱失踪案的卷宗,为了T查她是否因网恋离家出走,查了她那位男x网友范西屏的ip地址,结果显示是一家网吧。”
谢岚山点一点头:“这个我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那网吧附近还有一所学校。”顿了顿,沈流飞说,“邹若棋就在这所学校念的初中。”
谢岚山听出了这话里的shen意,笃定沈流飞还有后话,便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沈流飞来到谢岚山身前,用手一抬他的下巴,垂眸检视他脸上的伤口:“媒体曝光姚树新恐吓信的nei容之后,nv孩们的家长都来局里吵闹过,基本是劝都劝不住,然而这六个nv生当中,只有一个nv生的家长从头到尾没出现。”
谢岚山的目光重新落回眼前的口供上,答案显而易见,只有邹若棋出自离异家庭,父M_双方都再婚后又添了新的孩子,她虽跟着M_亲生活,但也近似于无人照管的放养状态。
手指轻轻拂过谢岚山脸上的伤口,已经完美收痂了,估摸着不会留疤。沈流飞继续说下去:“相似的家庭背景,相似的敏_gan、孤独、不快乐,假设邹若棋以前就认识姚媱,我想她们会因这种共鸣非常投He。”
谢岚山微变了脸色,他迅速作出了自己的判断,仰脸认真地注视着沈流飞:“但是这些你没写进材料里。”
“这些也算不上是证据——”沈流飞低了低头,在谢岚山额前一吻,“伤口愈He得不错。”
像是受了某种启发,谢岚山把dv储存卡揣进_yi兜里,忽地起身说:“我得去探个病。”
天凉了,黑得早,秋意加shen,窗外冷风拂动枯枝。沈流飞提醒他:“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
“就是过了才好。”谢岚山走进沈流飞的书_F_,在他的书架上挑了一本《黑白未错》,又走出来对沈流飞说,“你这本书借我用用。”
扭头要走,但被身后人喊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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