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见不得郑陆害热,况且手上还烫着了,就又想让郑陆回去,“太热了,没几张就贴完了,你把东西都给我吧。”
郑陆翻了一个不耐烦的白眼,也不理他,径直往前走了。
两个人把一路上的红喜字贴完以后都热得满身大汗。专门捡树木的*凉地走,大步疾行地回了郑陆的大伯父家。
越近喇叭里的音乐就越响,最后简直吵得人头疼。
刚进了院门,就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走廊的台阶上大张着zhui哭得热气腾腾的,不是别个正是郑光辉的亲外甥张嘉旻,晚上是要给郑光辉滚新chuáng的。可是因为喇叭音乐很响,竟是只见其张zhui挤泪的听不见他的哭声,都哭成这样了,屋里也没个人出来瞧瞧。
郑陆把张嘉旻抱起来,拍了拍背,摸了摸头,贴着耳朵问他怎么了。小东西见终于有人理睬自己了,两手搂紧了郑陆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又挤了几串眼泪,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话也听得不甚清楚。
客厅没人,都在旁边的_F_间里商量事情,烟味和嗡嗡的说话声从里面飘dàng出来。郑陆把张嘉旻抱进厨_F_,搁在一个小马扎上,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激凌蛋筒给他,立刻治愈了张嘉旻受伤的小心灵。
张嘉旻坐在小马扎上,脚底下把一个掉地上的半截胡萝卜踩来踩去,眼里还han_zhao一泡热泪,伸长*头兴高采烈地tian起了蛋筒。
“小旻怎么哭唧唧的,她_M呢?”婶娘一边切菜一边问。
“没看到。喜字贴好了,没什么事了吧,哥呢?”郑陆凑到婶娘身边,用水盆里的洗菜水草草涮了涮手,捻起盘子里的一块卤牛r撂进zhui里大嚼,很烂很香。
“银行的同事给叫走了。没事了,你和承柏去歇歇,一会早早来吃饭,我给你两留着菜。”晚上要把明天忙事情的人都请过来吃饭,郑陆这样的小辈是不用上桌子的。
婶娘说着话捡牛肋排上的好r切了一大块,郑陆笑咪咪地捏了起来,转身出去了。陶承柏正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喝水。大门关起来了,外面的噪音轻了很多。
“张zhui!”
陶承柏侧过脸来,也没看清郑陆手上拿的是什么,不过zhui已经听话地张开了。郑陆把牛r塞进他zhui里,又把手指头放进zhui里唆了一下,并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陶承柏嚼着牛r,因为郑陆这个小动作颇有些不自然地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含糊地问他:
“手上还疼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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