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被轻柔适度的揉抚所替代,愉快的快_gan灌入席圣贤的体nei,直透全身,她嗯”地一声自Xiong腔里发出声闷哼,body渐渐地放松。轻柔的fu_mo抚平了所有的不适,她全身放松,像躺在rou_ruan的草地上,可在揉抚中,似又有种言以名状的渴求。
兰欣的轻轻地抵在席圣贤的汩xué处,她紧张地压抑住呼xi,注视着席圣贤那染上绯色的容颜,看到席圣贤那微蹙的眉间流露出的隐忍。指尖抵在**,刚触及,便觉察到席圣贤惊悸的退*。她低下头,细碎的轻吻落在席圣贤的Xiong膛上,指间缓缓的往nei滑入。席圣贤的bodynei部顿时绷紧,原本极端狭窄的dòng顿时紧得不留一丝缝隙。她低声哄道:小贤,放松,乖,不会有事的。”事实上,她也很紧张,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面临。席圣贤要是再紧张下去,她都不敢继续。抽鞭子她敢,真要去碰那柔neng处,还是第一次被碰触的地方,她唯恐自己会弄疼席圣贤。席圣贤又不同于龚芷言那只万受无疆的受中之受。她只和龚芷言有过经验,但这种情况下在龚芷言那里学到的经验全然不可取,她只能自己摸索。谁知道会摸索出个什么情况?
席圣贤对兰欣却是全然的信任,兰欣让她放松,她便渐渐的将收紧的body又松开。这样全然将自己的*曝露出去,即使面对再亲近人也觉难为情,羞得脸颊和耳_geng都是一片躁热。她猜想自己此刻只怕也是脸红脖子粗,不敢让兰欣见到,赶紧侧过脸去躲开。她不由得问自己一句:席圣贤,你平日里的凶悍哪里去了?”但她这会儿,真没法凶悍。
兰欣屏住呼xi,指尖轻轻地来到那汩xué前慢慢地朝里压进。很紧很小,比想象中还要狭小,前进的路上,举步维艰,兰欣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十万长征都没这么辛苦。要不一咬牙直接穿透Jin_qu?她不敢。
席圣贤憋得满脸通红,连气都不敢喘,双手死死地抓在chuáng单被褥上。兰欣的指尖缓缓地刺入她的体nei,每一分触_gan都那么清晰,每一点jin_ru,都能撑开她的body,*得她难受,同时有一种被侵占掠夺的_gan觉在涌起,隐隐的,她似乎喜欢被兰欣以这种方式掠夺,让她觉得自己是兰欣的。她咬紧牙关,艰难地忍着。气憋得难受,她喘口气,呼xi之间,body也为之一松一紧,原本刚jin_ru不到一节手指的手又被她挤出body。
你!兰欣气愤地咬住zhui唇,怒瞪席圣贤。我Jin_qu一点点我容易吗我?你居然就这么给我推了出来。但这一步怎么也得迈出去,不能就这样放弃不是吗?她只得咬紧牙关,硬起头皮,重来。天晓得,万一一会儿某人body冷却下来,又成为一片gān涸之地,叫她怎么潜水游泳?她俯下身,含住席圣贤Xiong前的茱萸,*尖轻轻地T弄,手指抵在席圣贤的_geng部dòngxué前,侍机而动。
席圣贤难受地迎了迎身子,兰欣你别又动上面又动下面成不成?上下两种巨大的落差让她难受,但Xiong前某处似乎又与身下某处有一线之连,这里漾开悸动,下面也跟着涌起gu莫名的_gan觉。她不自觉地收*着身子,body一阵开He。
兰欣便是在席圣贤这样的开He中慢慢地爬动,里面又紧又窄,四壁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兰欣皱眉,不悦地问道:席圣贤,你还能再小点吗?”
席圣贤憋红了脸,body的饱*_gan以及刺在体nei的异物_gan让她羞怯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兰欣在里面停顿了一会儿,_gan觉到里面稍微宽松点,没之前那么紧窒难以活动时,才说道:第一次有点难受,你忍着点。”书上这么写的,她也没试过,也只能这样说。
嗯。”席圣贤极轻地点两下头,应一声。再难受也比不过刀子捅吧?
欣的手指/在/席/圣/贤/的tinei/轻/轻/chou_dong,她刚/一/动,席圣贤便皱紧眉头同时/绷/紧/body。她问道:怎么了?”
席圣贤咬紧牙齿,不作声。
兰欣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动,停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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