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外婆。
老太太说:“我们国家禁枪,所以,即使有所谓的黑社会团伙火拼,那就是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拿着刀棍互殴,但有好多国家和地区是不禁枪的,争的也不是那仨两个歪瓜裂枣,这打起来,那自然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
“黑帮,也是有黑帮的地盘和势力。他们做的事,路子就不正,本身就带着黑帮x质。他们和同一块地界上的人也有地盘之争,这就和做生意同行竞争是一个道理的,找到他们的对手,给钱,再找军火商弄点武器过去,事情就妥了。”
“这给钱也是有讲究的,给的方式不对,那就成了花钱买凶。”
“这种也是生意买卖,一个买,一个卖,各取所需。”
老太太说:“有些nv人视清白如生命,但有些nv人,不让她去娼门,她得找人拼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M_。你觉得让他们卖命,于心不安,但他们学的手艺本事,又或者是x格脾气,就只适Hegān这行。让他们改行,那等于是断他们的前程。你去问问马路愿不愿意换行,你看他乐不乐意?”
温徵羽看马路忙成这样都没落下张罗成立安保公司的事,顿时让老太太堵得无话可说。
她嫌弃地扫了眼温徵羽,说:“你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是个人都能欺负你。你让那姓岑的丫头来砸我的脑袋试试,看我不一巴掌糊她到墙上去。”
温徵羽默默地不作声。
叶泠忍俊不禁,噗嗤一笑。
章太婆烦死她了,不来看吧,心里总惦记着,连睡觉都不踏实,不安心。他们过来看她吧,她看一肚子气回去。她训完温徵羽再扔给她一个白眼,拉着连老先生走了。
叶泠坐在旁边听了半天直乐,她还兴灾乐祸:“该,有事憋在心里自己琢磨不和我说,跑去找你外婆,被训了吧?”
温徵羽无语地扫一眼叶泠,便又继续盯着天花板。她找叶泠还不如找外婆呢,外婆训完就走了。叶泠不会训她,会细细地掰碎了揉烂了教她,然后再笑话她。
她起chuáng活动不了多久就又头晕想吐,只能天天躺chuáng上。
她的脑袋里每天都有无数个声音在来回地响,在她出神发呆的时候,总时不时地“看”到一些画面,她不知道这是她的视觉神经出了问题还是大脑出了问题,又或者只是像以前做梦那样出现幻觉。她看到很多画面,听到很多声音,但事后总记不起来听到过什么,或者是看到过什么。
叶泠陪着温徵羽,能推的事情都尽量推了,但年底事多,也是各种忙碌。
叶泠不在的时候,就是连昕和章太婆还有连老先生陪着她。
温徵羽住院的消息传出去,又有不少人来探望。
叶泠不在,连昕接任起接待工作。
连昕对于温徵羽和很多老先生老太太的jiāo情好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到别人来探病时,他才发现那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那种六十岁的老头子在这些老人堆里只能算是小伙子,八十多岁的老先生被儿孙掺扶着过来探病的都有。连昕看着他们那走路都颤巍,还有坐轮椅的,都替他们担心。
要说建jiāo际圈,很少人会有年轻人特意往这些老先生老太太身边凑,即使凑过去,那都是给他们儿孙面子。一来,好几十年的差距摆那,很难聊得到一起,再有就是这种老人家,费心费力地建起jiāo际圈,随着老人家一个病倒,没了,这投资风险太大,回报率低得可怜。他们年纪大了,也办不了事,都是儿孙在跑,真遇到事,还得去找他们的儿孙,何必绕那弯呢。
来的这些老头老先生都是文化人,还都是温徵羽的忘年jiāo,人家来看小朋友,温徵羽躺chuáng上不太起得了身,他这当哥哥的当然得好好接待,但接触下来他就发现,没他什么事儿。
这些老人家和温徵羽熟得就跟自家人似的,接待什么的完全不需要,他们自己就张罗起来了。送吃送喝的也就算了,还到处打听怎么治脑震dàng,不时送些偏方补药过来。有些老人家住在别的省市,打发住在京城的儿孙或亲戚送点探望礼过来。有些老人家大概是闲着无事,又或者是真担心,天天来。
连昕蹲旁边看着,那_gan觉就像是温徵羽突然间多出一堆爷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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