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牵着萧言缄的手,出了门,再把门关上,拉着萧言缄进了电梯,直上顶层,再爬楼梯上去,然后迎接她们的是一扇紧锁的防火门。
萧言缄看了眼纪安,就见到纪安在消防栓下面蹲下了身子。她俯下身子看去,就见贴着消防栓的地方被小刀之类的东西刮出了一个dòng,一把钥匙贴在dòng里面。纪安把钥匙取下来,麻利地打开门,然后对萧言缄做了个请”的手势。萧言缄不由得再次对纪安多看了两眼,这孩子真是太多才”了!她踏过门坎,走出去后又回过头来牵纪安的手,夜风chuī来,有些凉,高楼的风也有些大,但chuī在身上很舒_fu,似乎把身上的压抑也chuī去了不少。
天台的视线很宽阔,城市都被放在了脚下,头顶就是没遮没掩的天空。雾朦的天空看不到多少星星,一架飞机的灯光在天空闪烁,远处,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那里闪烁,那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
萧言缄站在天台的中间,仰起头看着天空。
纪安就从她的身后抱着她,问,不冷吧?我抱着你。”
嗯。”萧言缄轻应了声,她问,这里的天空有什么特别的吗?”chuī起来很舒_fu,特别是身后的那一团软软的温暖,让她不自觉地靠了上去。
更宽,更大。”纪安抬起手,指向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星,在这里能看到天láng星和启明星。”
嗯,还有呢?”萧言缄问。
站在窗户里看夜空,看到的只是夜空的片隅,狭窄黑暗,yīn沉得让人压抑,品尝到的是夜色的寂寞;而站在天台上看夜空,看到的是夜空的美丽和广衰,这里有天空,有风,有星空,有银河,还有掩去一切浮华喧嚣的寂静。”纪安把头搁在萧言缄的肩膀上,高度不一样,视野不一样,体验不一样。”
你想说什么?”萧言缄问纪安。
纪安把萧言缄的手放在掌心里,摊开,轻轻地摩挲着掌中那只细软的手,她在萧言缄的耳边低声说,别让屋子的框架墙砖束缚了自己。”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说,咱们要把框架墙砖踩在脚底下。”
萧言缄呵呵笑出声,纪安是在劝她放开世俗名利的纠缠。她轻声笑了笑,说,那万一下雨了怎么办?”
咱有伞!”纪安叫道。
伞能遮风?”萧言缄又问。
纪安抬起头,轻轻地在萧言缄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汝不可教也。我是让你上来看风景,可没让你为了上来看风景把_F_子都拆掉,刮风下雨了咱撑着伞躲回去就好。”_yi食住行,生存之_geng本。舍不得,若人连_yi食住行这种民生问题都满足不了,就更不能去做其它。
哦?”萧言缄挑眉,话是没错,那你的意思是偶尔跑上来看看风景,看完了又回去?”
屋子是拿来住的,钱是赚来花的,风景是拿来看的,爱情是用来滋润人的情_gan心灵的。”纪安说,各有各的用途,不该混在一起纠缠。”
萧言缄又加了句,婚姻不是用来买卖的。”
纪安沉默了。
萧言缄却笑了。这孩子心思通明,却鬼头鬼脑的,拐了这么大一道弯来劝她。她握着纪安的手,站直身子,缓缓地转过身,捏住纪安的鼻子,亲昵地用头撞了下纪安的额头,你A,怕了你了,鬼灵jīng。”
纪安不好意思地gān笑两声,然后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nv王陛下,我有说什么吗?”
萧言缄抬头看天,有A,一个小道童在这里借着什么天A风A星星A夜空A在这里对我传道说教呢。”
萧言缄。”纪安吼了声,又来取笑捉弄她了。
萧言缄敛去笑意,很认真地看着纪安,伸出手去又摸了摸纪安的头,说,安安,你真是个宝。”
活宝?”纪安挺郁闷的。她就觉得自己跟萧言缄比,怎么都显得不成熟。太郁闷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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