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那个还在游dàng着找杏花的花花公子,猛的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突然走到船边,zhui里喊着我的美人,就朝水里扎Jin_qu。
边上的人都慌了,一个个的跳下去,赶紧把人往上救。
梁连皱眉:“表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像是魔怔了。”
那边的赵官气道:“也是下面这些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那边人救上来了,倒是没事,只是稍微一放手,他就往水里扑腾。没办法,只能把人绑住,彻底的拴在船上。
梁连吩咐道:“走!金山寺!表哥这像是中了邪了,找法海**”
四爷全然是不知道人家连夜已经走了。他还琢磨着,怎么把那家伙给顺手收拾了呢。
结果早上起来,江面解除封锁了,四爷和林雨桐才知道那边已经离开了。又打听了那位发疯的全过程来,心里就有数了。
杏花蜜其实就是控制人心智的东西。
这杏花对原主确实是有些情义的,不惜将本体留给原主。可是四爷突然来了,换了芯子之后,这杏花只怕就察觉了。她这才留下杏花蜜来,为的是恨,而不是爱。
之前还以为杏花是爱而不得,如今看来,不是!她是奔着为原主报仇的。
她的目标从头至尾都非常明确,就是弄死自己和四爷。
之前那一番做作,都是在做戏。
谁说妖物不狡诈,她们狡诈起来,人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可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林雨桐都不打算放她了。将那盆水连同水鬼nei丹和杏花的本体,都密封在一个大罐子里,封口用封印封了。林雨桐单独给收了,只要她还活着,她就别想轻易能出来。
事情暂时只能这样了,两人启程继续北上。不过四爷的小本本上,肯定又给梁相国记了一笔。
四爷和林雨桐这一路暂且不提,只说那边梁连和赵官带着苏城上了金山寺。
“法海,你给看看,我表哥这是怎么了?”梁连着急的对着法海喊着,那边赵官拉了拉梁连的_yi_fu,梁连才一副口误的样子:“失礼了,大师!”他的语气缓和下来:“法海大师,麻烦你帮我表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一路见水就往水里扑**都不给给喝水和汤,连洁面都不敢见水盆**”
“阿弥陀佛。”不等梁连说完,法海的一声佛号就打断了他:“这位公子**身上沾染了妖气,yīn气**他是撞上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了**”
梁连跟赵官对视一眼:“妖气?yīn气?”
两人倒xi一口凉气,他们可一直跟苏城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呢?”梁连将脖子上挂的荷包拿出来:“这是大师送给我们的护身符,百邪不侵的。”说着,他就露出几分狐疑之色:“难道大师是诳我们的?”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法海手里的金钵倾斜,朝放在担架上的苏城照去。苏城的身上马上若隐若现一支杏花。可这支杏花被状若头发似的细丝缠着,还有水光在其上浮动。
这景象把梁连和赵官二人唬了一跳:“这是**”
法海又俯身从苏城的脖子上摘下荷包,取出里面的护身符。屋里的人都能从这护身符上闻见浓烈的脂粉香气。
很明显,这护身符是被勾栏院的污糟之气所污了。
这当然不能再说怪法海的话。
不过赵官就又提了:“记得当年大师为我们三人算了一命。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您说我跟大哥会平安到老,反倒是梁家表弟他**今年会有一灾**”他指向苏城,“我大哥如今这样,算是平安吗?”
是说法海算的不准,这么大的劫难竟然都没算出来。
法海的眉头皱起来:“这也正是贫僧不解之处。”说着,他将手里的金钵放在案几上,手轻轻的在金钵上端拂过,几个人都朝金钵里看去。却只见金钵里迷蒙一片,再要看,先是黑漆漆不见底仿若是shen渊,后是一道极为刺目的光线伴着呼啸而来的龙吟之声奔涌而至。
梁连和赵官被气势bī的倒退一步,法海勉qiáng站稳,不由的念叨了一句:“是他们!”
“谁?”梁连站稳之后就急忙问了一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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