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她说呢,林雨桐的手机响了一声,她低头瞄了一眼手机,是四爷发过来的消息。她看完之后,就抬头看向苗木:“不是我不信你的话,是你的话叫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她轻笑了一声,“其实,我第一次看卷宗的时候,就问了,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专案组。这应该没你的事才对!你当时在档案馆,对吧?你给新婚的丈夫送饭,刚好就有那么一个机会,需要一个人来打配He,于是,刚巧,你就出现了。然后你去了,这么危险的任务,你却没配枪?钟乐配枪了,江社友也配枪了,没道理没给你配枪?”说着,她笑了起来,扬了扬手机:“江社友当年隐瞒了一件事,这件事他身上取出来的子弹,是从你的配枪里打出去的。而刚才,你也说了,安有为他打中了江社友,那么,也就是说,你的配枪,是在安有为手里的。如果你被安有为制_fu,丢了配枪,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为什么选择隐瞒?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安有为出现,纯属巧He,而你的pei枪,是心甘情愿的jiāo到他手里的。其实,我还是猜错了!你_geng本不是佛爷,你是菩萨。你不是听命于钟楼,事实上,是钟楼听命于你。对吗?”
苗木扬起脸来,眉头微微皱起:“**当年,好些人都说,我不是gān警察的料。还真是!”她诧异的看林雨桐:“你说我的成绩当年也不算是差的,怎么跟你这么一个差生比起来,好像还逊了几筹呢?”她呵呵的笑,手轻轻的抚在照片上:“你知道吗?这些年我过的有多痛苦,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脑子里都是钟乐。钟乐他**为什么要那么聪明?说什么信我,说什么爱我,可是**他怎么就那么傻!他是警察,警察怎么了?警察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说着,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哭着哭着复又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穷怕了。从我上警校起,我就知道我父亲是谁了。我该恨吗?我该!可是当我看到他能轻易的送给我想要的一切的时候,我跟我自己说,为什么要恨他?只要他有的都给我,我gān嘛要恨他?我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说的。安有为当时哈哈就笑,说我果然是他的种,就是随他。他跟我炫耀,说你当警察有什么意思呢?你看钟楼,还不是我让他gān什么他就gān什么。那时候我对警察其实嗤之以鼻的。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出去打工**其实就是跟着安有为做事的。越是做那样的生意,挣的越多,我就越是知道,能有一个明面上的身份是多要紧的事。那时候,我在钟乐和江社友中间做选择,还是选了钟乐。因为钟乐上面有人扶持,他的路会比别人走的更顺畅一些。他走的越是顺畅,我得到的庇护就越是多,才越是安全。他努力他的仕途,我努力我的钱。等到将来,他退休了,我们就去国外,花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我是那么想的!警察有什么好?可是,他就是觉得当警察好。当时,安有为意外出现在仓库,他是被钟乐骗去的。我跟安有为之间的微妙,叫钟乐察觉除了异样。就像你所说的,要是怀疑了,那想要想通一切都太容易了。他问我,给他送饭,是不是_geng本不是想他了,只是想过来探听消息。我怎么回答?我想过有一天会被他发现,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快发现了。他当时得有多痛苦,得有多失望。我告诉他,我们有钱,我们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过一辈子_yi食无忧的日子,我爱他,我愿意陪他去他任何想去的地方。我答应他,我再不gān这样的事了,求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可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他说,他是警察。”林雨桐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苗木点头:“他说,他是警察。你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吗?他是要抓我A!我gān的那些事,别说死一次,就是十次百次都够了。我问他,你真要看我我去送死?他说,他是警察!”说着,她嘿嘿冷笑:“警察!我这辈子就恨的就是警察这两个字。”
“他要抓你去送你,所以,你就叫他死。”林雨桐平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苗木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叫他死,我是叫他走的。安有为离开,我能陪着他离开。我告诉他,二比一,枪在我和安有为手里,他没有丝毫的胜算。我放他走,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可是**可是他不肯,他倔qiáng的很,他一直说他是警察。我能放他走,但是年有为不肯A!安有为的枪就指着他**我bī的没办法,只得也指着安有为,我求他,我说,你放了钟乐,我以后都听你的。可是这时候江社友来了。我背对着门口,我没看见他,但是安有为看见了。在我们还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开枪了。朝着的是江社友。可钟乐以为,安有为是对着我开枪的,我却以为他是对钟乐开枪的。我们都开枪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口口声声要抓我,要看着我去送死的人就这么挡在了我的身前,以为在为我挡了子弹,却死在了我的枪口底下。他死了,我也倒了。那一刻我就在想,该死的是我。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束手就擒。然后呢?然后**然后**我的配枪就被人拿走了。恍惚间,应该是这样。我听见安有为趴在我耳边说,快起来,再不走就晚了,要炸了。可我不想走了,我想留下来,留下来陪着钟乐,要死一起死了,到了那边我也陪着他。可是,我却没死。我被江社友带出来了。江社友先被安有为打中了,并没有看见钟乐和我的事。但是,他为了更进一步,确实在安有为的事上撒谎了。他说安有为已经死在里面了。当时,我也没想到他是在撒谎。出来了,还活着。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死了。那时候江社友几乎是天天陪着我,他陪着我度过了这一辈子最痛苦的日子。我告诉他,我忘不了钟乐。他说,没人让你忘了他,要记你就记着,永远都别忘。我跟你一起,记住他。以后有孩子了,孩子还姓钟。我也不知道被哪句话说动了,于是,我跟他结了婚。婚后我们也确实是过了几天顺心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A,那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安有为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只一个‘喂’字,我就知道,我的平静日子又到头了。我想过要告诉江社友,可转眼我却想到,安有为没死,他却说死了。他为什么这么说?是他真不知道,还是他_geng本就是安有为的同谋?”
“所以呢?”林雨桐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到现在都没查出来。”她轻笑一声:“但我想亲口问问他,他到底是黑还是白?”
林雨桐好整以暇:“那就跟我走吧,我安排你们夫Q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苗木哈哈就笑:“傻姑娘!我跟钟乐做了半年的夫Q,我的异样,钟乐就能看出来。可我跟江社友做了这么多年夫Q了,你都觉得我有问题了,为什么我的丈夫却一点也没察觉呢?他**”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