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个人藏的很好。哪怕是面对工作组,那也是铁铮铮的。
完整的一个班子,看上去铁板一块,可谁也不知道人脸的背后是不是藏着鬼脸。
林雨桐跟四爷两个,关起门来说话呢嘛,把话说的比较透。
具体是谁,两人心里多少是有谱的。
但是这种事,你抓不住人家的手,这事就不能说。
四爷就说:“不着急,慢慢来吧。工作组刚走,暂时不要有任何动作。该gān什么gān什么**”
两口子在家说话,是不太避讳孩子的。自家的孩子在外面,zhui巴紧的很。就是朝阳,再皮实,也不把在家里听到的话在外面说。
端阳这么大了,有什么听不明白的。相比起铁蛋他们,他得到的信息肯定更全面。
正因为知道的多,所以,他才知道,这不仅仅是只打闷棍能解决的事。
细细了琢磨了两天,心里就有了主意。
这种事,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他只叫了铁蛋,跟他嘀咕。
铁蛋以为听错了:“你叫我找许qiáng那小子?”
就是他!
铁蛋就不明白了:“找他gān嘛?那小子不是啥好鸟。打从跟他爸来了咱们厂,看那牛气冲天的样儿。”
许qiáng是副厂长徐文东的独生子。徐文东是厂子建起来之后,从政府部门T过来的。平时带着一副眼镜,斯文儒雅的样子。猛地一看,不像个领导,倒是某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平时话也不多,算是厂里的好好先生。跟谁的人缘都处的不错。
负责的工作呢?既不是负责生产的,也不是负责科研的,他主要是负责安全的。
安全主要是只安全生产方面的工作。
这个位置重要吗?谁也不能说安全生产不重要。但就平时在厂里的话语权来说,在几个副厂长中,算是最小的。
端阳到厂里也这么些年了,冷眼看着,也算是明白了几分、
这厂子别管大小,它也是江湖。就拿主管生产和主管科研的两位副厂长来说吧,跟自家爸的关系就亲近一些。常来汇报个工作A,联络一下_gan情A!这就跟投到一个阵营的意思是一样的。还有常务副厂长,不是一个阵营的,但这人是厂矿单位上来的。工作上这要是认为对的,他从来不扯后tui,公私分的很清明。当然了,作为常务副厂长,跟厂长太在一个频道上,也不是好事。他把这个分寸就拿捏的很好。私下里,两家相处的也很愉快。
反正不管是怎么分阵营吧,在自家爸圆润的手腕之下,领导之间几乎是没有出现过争执的事情。
在听了自家爹_M的分析之后,端阳就把这个背地里煽风点火的人圈定了。
肯定是徐文东无疑。他权利不大,其实是游离在几个阵营的边缘人物。
但也别看他是排名靠后的边缘人物,好像攻击一个厂长没什么好处。其实不然,管着生产和管着科研的两位副厂长,那可以说是爸爸的左膀右臂。以右派这样的理由攻讦,对准的就是这个主管科研的副厂长。踢下去一个,后面自然就有替补的。这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那是非得把前面挡路的萝卜拔了,才能往前挪一挪位子的。
既然圈定了这个人,那接下来,就是得想办法把这个人给踢出中原重工。
可人家就算是打了小报告,你们都猜到是这个人在背后扇yīn风点鬼火,但你有证据吗?别说是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你能怎样?还不兴人家行使监督的权利了?
你就是想背后整他,也不He适。工作组刚走,你们就按奈不住的个人家穿小鞋。
这不是打击报复吗?
况且,广大的职工不知道人家许厂长犯了啥事了?还以为是没投靠你金厂长,你就容不下人家了!毕竟,在这次的事件上,人家是跟其他人在明面上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这种人就是那种数蛤蟆的,他不咬人,但是膈应的要死。搭理他吧,他不算个啥玩意。可不搭理他吧,他又老晃悠。
端阳都听说了,好些人当时都隐约听见自家老_M在工作组那边跟人家拍桌子了。这要不是问的急了,就自家_M那么好脾气的人,怎么可能就拍桌子瞪眼睛的。
铁蛋觉得他_M被诬陷受委屈了,我还觉得我_M受委屈了呢。
所以A,这事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
琢磨来琢磨去,叫他给琢磨出办法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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