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忙往出跑,这事得赶紧跟提刑大人说一声。
夏银山这才回身:“出来吧!人走了!”
夏金河从书_F_里出来,“爹,现在怎么办?只怕等人家知道绑错了人,还会来找儿子的。连官员都被抓了这么多,到底出动的都是什么人**只怕是藏在家里是藏不住的。”
夏银山抬手就是一巴掌:“老子把家业早早的jiāo给你,你gān的都是什么混账事。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要把一家子往死路上带**”
夏金河捂着脸:“爹**不这么gān,您以为咱就有活路了?真等朝廷缺钱了,咱自家的钱还能保住吗?几代人的心血A!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名号,江南头一份的商家。可实际上呢,还不是皇家圈养的牛羊,喂肥了,啥时候需要了啥时候就宰了。爹A,儿子**”
夏银山摆摆手:“闭上你的zhui。去书_F_密室待着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夏金河眼睛一亮:“是!父亲!”
夏银山坐在厅堂里,有些怅然。
老管家过来:“老太爷,现在怎么办?”
夏银山凄凉的一笑:“老二被绑去了,老大又闯下这滔天大祸。要保住一家子的x命,你说该咋办?”
老管家面色一白:“这**这**”他摇摇头,“老爷,现在还不到那一步,您想想办法**”
想想办法?
想啥办法?
夏银山闭目半晌,猛地睁开眼睛:“叫人去打听,太孙移驾哪里了?快!”
太孙能去哪里?
她就在码头最普通的客栈里,正跟常中河说话了。
常中河是两江总督,见了太孙行了礼,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您不该这么来的。”轻车简行,_geng本就没带几个人嘛。
“坐吧。”林雨桐指了指边上的长条椅子,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碗粗茶,“有常公在,梧何惧之有?!”
常中河面色复杂,“臣失职在先**臣有罪**”
林雨桐摆摆手:“罪不罪的,先不说。坐了一路的船,还真有些累了。安顿下来吧,想歇歇了。”
“是!”常中河摸不准这位的脾气,起身道:“城中有一溪园,倒也别致。您看?”
林雨桐点头:“客随主便,常公怎么安排都是好的。”
这一句‘客随主便’,吓的常中河一身的冷汗。
谁是主,谁是客?这天下,除了皇家的人,谁敢说一句主儿。
常中河苦笑,想要请罪,那边这位太孙已经起了。对刚赶来的跪在客栈门口的几位大人,跟没看见似的,直接走了过去。
张文华和周川东连这位太孙的脸都没看清楚,结果那边就已经上了轿辇。
轿辇走远了,这一群人才敢站起来。
布政使吕许臣就问:“怎么话说的这是?”
张文华摆手:“都别说了,赶紧跟上。”本来就是来者不善,这一路上肚子里还不定憋着多少火呢。这个时候可别往上撞才好。
溪园,倒是有些江南园林的样子。
这在林雨桐眼里还不算是有多惊Yan。常中河一路陪着,实在不敢想象,这位是在北康长大的。
到了地方,林雨桐说休息就休息了。剩下的事情都jiāo给添福处理了。
添福一说话就是宫里的腔T,“常大人请退下吧**殿下歇了**”
常中河就道:“有什么不称手的,nei相大人还请直言**”
添福却意味shen长的笑:“常大人,奴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殿下说了一句‘客随主便’那也不过是一句客气话,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有什么不称手的?
不称手的叫改了就是了!还要通过他吗?
常中河一拍脑袋,真是糊涂了的。怎么就说了这话了?
连连告罪之后,才道:“下官就在外院敬候殿下召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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