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才懒的说!敢说四爷娘们?鞭子甩过去就勾住那日松的小辫子。那日松张口就骂了一串脏话:“**你疯了?”鞭子从鼻子尖掠过去,他差点以为他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跟阿尔斯楞脸上的伤疤一样的疤痕来。男人脸上的疤痕是勋章,但那得是在战场上留下的疤痕。而不是跟人斗殴时被人给揍出来的。
林雨桐抻着辫子扯了扯,只盯着他不言语。
那日松冷哼一声,拿出yao刀把被林雨桐用鞭子扯着的小辫子直接给削断了,但却也没有再zhui贱。
气氛瞬间就有些紧绷。
其实这不怪那日松,关键是四爷仙气太重。黑发飘飘,一_geng丝带绑着,宽袍大袖迎风舒展,如偏偏yu飞的蝶儿**
牧仁看了四爷一眼,就温和的笑,跟林雨桐解释:“主要是都没见过这样的人物**果然靖国**”
话没说话,在一片冷哼中闭上了zhui。夸赞靖国富庶人杰地灵之类的话,在北康少年中是特别不讨喜的。
牧仁不讨没趣,转身跟另一边围坐着的官员搭话。他说的一口地道的中原话,又对中原的风土人情知道的极为详尽。这些大臣知道这是二王子的嫡子,又见是这么一副长相,也就知道了,这是戚家的外孙。说实话,人家这孩子其实挺可爱的,就是这身份吧,并不讨喜。一个个都是官场的官油子,牧仁这种tao话的段位,跟这些人比起来,那可是差的太远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气氛好了点。
南靖的厨子整治出几桌还算的去的饭菜给北康这些公子哥,牧仁叫人弄了十只烤huáng羊给南靖的官员享用。
等酒端上来,彼此碰一碰杯,气氛就好多了。
整个晚上,林雨桐和四爷顶多就是不时的对一眼,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四爷跟在yīn成之身后,林雨桐端坐着,不时的跟敬酒来的使臣说说闲话,陈云鹤几次过来,都被林雨桐给打发了,没叫他开口。
好不容易等酒散了,结果yīn成之却打发四爷去睡:“**为父跟殿下有话说**”
四爷的手在tui上不停的敲着,传达的意思就一个:情况复杂,不能急在一时。
于是,林雨桐跟四爷连个眼神都没碰一个,一个乖乖的去睡了,一个跟着yīn成之起身,往湖边走去。
yīn成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林雨桐:“你的事你父亲都告诉我了。这是他给你的信。”
林雨桐看了yīn成之一眼,她想,她读懂对方的意思了。他所说的‘都’是包含自己这个身份是假太孙的事的。微微皱眉,将信接过来,却没急着看。只看着平静的湖面,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yīn成之袖手站着:“你父亲的原话是,请把我的郡主带回来。这话,殿下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林雨桐扭脸看yīn成之:“那您觉得,我该听我父亲的安排吗?”
这话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父为子纲,君为臣纲。
太子不光是她的父亲,还是储君。储君也是君!
不听从父亲,是为不孝;不听从君王,这是不忠。
只这一问,就能知道,白天表现出来的守礼的君子样,全都是哄人的。
而这些,却叫他更诧异了。
毕竟,哪个君王不骗人呢?
他‘嘶’了一声,要真这么一说,她倒是越看越有储君的模样了。
林雨桐看他若有所思,就道:“这封信,其实看不看都是一样的。信上一定说,叫我听从您的安排。”
yīn成之也没看信,不过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也应该是如此。信任自己,当然是全心信赖的。这么托付很正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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