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说:“反正得赶紧过去看看吧。说是没钱了,一个人在火车站。”
“叫他呆着去。”清丰显然是生气了,然后说清远,“你上课去。关机!别搭理他。”
关机是你说的,我是听你的话才关机的。可不赖我A!
然后挂了清丰的电话,清远就真关机了。
清丰正gān活着呢,停下来给花花打了电话。花花忙着收银,找了领班的经理过来接替几分钟说是上厕所去,这才在厕所把电话给回过来了。一听清丰说这事,心里就一gu子气:“来gān啥了?是不是来了没地方住还得住咱们那。咱们那小公寓能住的下不?你_M不说给咱们照看孩子,还得咱们替她照看孩子。凭啥?我用管!你要是实在不忍心,觉得那是你D_D,你就直接买张火车票,把人塞到回去的火车上就行了。我要是知道你敢多给你D_D钱,我给你说,金清丰,我跟你没完。”
然后清丰忙完他的活,都一进是晚上九点了。这才辗转的去火车站,找到人的时候都已经是十一点了。
清收一见清丰就哭:“你咋才来A。我都快饿死了。”
清丰给在边上的小超市买了面包和水:“吃吧。”就这条件。
把他安顿在椅子上吃喝,他排队去买票了,如今有直达县城的火车了,买了一张票,又去买了泡面、火tui肠、面包和矿泉水,到底不忍心,又买了不少橘子香蕉,提了一兜子。他给自己买了站台票,凌晨四点半的车,在火车站有半晚上要等。
清收吃完了喝完了,就朝外看:“哥,啥时候走A。我在车站蹲了一天了。”
清丰只说:“没公jiāo车了。出租车太贵。”
清收不知道情况A,就点头,一个人到了大城市是真不敢瞎跑的。只得任命的等天亮。
兄弟俩大眼瞪小眼,清丰就问他:“不上学跑出来gān什么?”
“上学有啥用?”清收不以为意,“我同学出来打工,一个月挣一千多**”
是!在老家一千多,就觉得是很高的工资了。你怎么不算算,在外面你得租_F_子,得吃饭,得多出很多以前都不敢想的费用来。
一千多在京城这地界,只能算是勉qiáng把自己给养活了。一个月能挤出三几百给家里挤回去,那都得是俭省懂事的孩子。
清丰没反驳他,跟他说他也理解不了,又问:“你没跟爸_M说?”
“没有。”他倒是光棍,特别直接,“说了他们也不同意。二伯家大姐上了大学,三伯家三婶憋着气要把清涓姐送到医科学校去,四叔家就不说了,二姐那一般人都比不上,清远那小子大学是铁定的。五叔家清雪姐人家据说也学的挺好的,年纪前五十呢。至少也能读大专。_M整天在家念叨,人家家家都有大学生,就咱家没有。你哥是没出息的,你可要争气。考的好大学,也到京城去。念叨的我压力大的不行,谁能保证一定能考上?实在受不了了,我才出来的。”
清丰心里又觉得心酸的不行。家里的老_M呢,就是想着能比人都qiáng上一头。可还是处处都不如人。自己吧,也确实是不争气,结果呢?结了婚生了个孩子也就罢了,孩子还有些毛病。这在自家老_M看来,就更是丢人的事。越发连下一辈的孩子都不如人家了。所以指望着清收争气。
这么想着,到更加坚定了不留下清收的决心。
之前因为花花的态度升起的那一丝隐隐的不快,也很快就消失了。
“你给家里打电话了没有?”他赶紧问,“家里不得着急?”
“我现在在县城上学。”清收对自家亲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有点不满,“平时是住校的。爸_M不知道我不在学校,我又跟老师请假说家里有事,我得回家一趟。”
然后家里人_geng本就都不知道他出来了。
那就没什么要问的了。到了点,清丰是说:“跟着我走。”
早已经困的迷迷糊糊的人,放心的跟着他哥,然后上火车了才恍然而惊:“我不回去!”说着,撒丫子就要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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